小声:“相公,我还想要。”
没遇到冯晨以前,他享受事却不沉溺于此,可遇到冯晨后,他怎么都要不够,再也忍受不了孤枕难眠。
一直忍受黑暗的人不会害怕,可见过光明再回到黑暗中的人,一定会害怕。
食髓知味,冷自知。
锦被一掩,冯晨再度进入,一直于高的肉紧得吓人,如专门为打造的肉套子,紧致,轻易就容纳了他,把他咬得死紧,他浑都亢奋起来,强行开南遥的子口,用大坚的撞击着南遥柔的内,那里又热又紧又,每次都能让他爽得魂飞天外。
南遥也舒服得低起来,尾椎的快感像是炸开一样,沿着脊椎骨往上急促地窜,他浑都浮上红。
淫如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随着鸡巴的抽插,被拍打得到都是,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又是近半个时辰过去,南遥被得合不拢,间满是自己出的蜜,以及冯晨的,在一起,南遥的下了雪。
这副光景看得冯晨火大,他暂时不能起来了,就伸手去亵玩南遥的阴。
他把这颗小玩意儿拈在手指尖,磋磨碾弄,指尖钻进隙,摩挲感柔的媚肉,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够轻了,却不知这样轻微的动作,对于高过后的南遥而言,无比刺激,南遥太感了,终于耐不住闷哼一声,大肌肉战栗着,腹不停地绷紧放松,本不堪承受这样甜蜜的折磨。
“相公,你……你别弄了。”
南遥耳嫣红,冯晨忍不住亲了亲他耳,笑:“好,相公抱着你睡觉。”
“不是……”南遥难为情地别过脸。
阴被碾弄的快感久久不散,他又想要了,想被冯晨狠狠贯穿,可是花早已被得烂熟,阴红着。
他心一横,说:“相公,后面也要。”
“好,都满足你。”冯晨掰开他的双,取来脂膏,给他的后慢慢扩张。
等那一足够时,冯晨的阴也起到了可观的尺寸,他沉着子缓慢进入,笑:“宝贝里面本来就很,都用不着脂膏。”
“嗯。”南遥红了脸。
冯晨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的热黏,这张小嘴有灵似的着他,叫他爽利无比,他律动起来,一次次冲撞着南遥,将南遥雪白的屁撞出白花花的淫浪,他看得火高涨,听着啪啪的水声,情不自禁:“宝贝,你说你是不是水的,我都要化掉了。”
南遥早已沉溺在海中,冯晨自从开荤那夜得了南遥指点,就开始在这件事上显天赋,南遥被他一次次到点,爽得直哼哼。
“相公,快些,再深些!用力!”
冯晨闻言满足他,尽没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里的媚肉疯狂痉挛,包裹住那可怕的大肉棒,淫水混合着鲜血从口淌而出。
南遥失神地盯着动的烛火,只见灯花儿爆裂,而他的后,也几乎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