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南遥停下,但心不由,兽在此刻膨胀如烈日磅礴,他一用力,迫南遥得更深,探进,南遥的脖颈紧绷成月牙的弧度。
他上微微沁汗时,冯晨才松开他,分开时,还带出淫靡的一丝蜜。
小崽子亲吻着他的,把他弄得愈发难耐,才笑眯眯应:“我只对哥哥一个人坏,哥哥喜欢吗?”
印象中的瑶王殿下,深居简出,矜贵清冷,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可经红帐数月后,他却被调教成了一个淫的男,子感,内里空虚,仿佛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笋壳儿一层层被剥开,出白腻的内里,叫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再意志坚定的男人,都会为他心悦折服。
他一把将南遥推倒在床上,把一只手往南遥下探去,可以摸到那小小的蛰伏在腹下,已然立,再往下探,便是那濡柔的小,此刻蓄满了水,哒哒的,他的手指刚摸上去,往里戳进去一个指,那口就像一只灵巧的小嘴,住他的手指,紧致有力地往里吞,水花儿浸透了他的指尖。
他的殷红,衬得他愈发冶艳动人,白到病态的脸此刻浮上红晕,叫人不胜爱怜。
指腹传来锦缎般舒服的感,冯晨满意地笑:“哥哥,你想我想得这么狠?”
冯晨只觉咙发涩,哽了一下,问:“喜欢吗?”
冯晨忍不住了。
真要命。
温细腻的感从传袭全,冯晨舒服得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抚摩南遥的发,发丝柔,让他想起春日茸茸的小草芽,纤柔而惹人怜爱,他侧卧下来,草芽儿在他间葳蕤生长,温热的小嘴住了他的,轻轻舐,温柔啃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直往上涌,他愉悦非常,那东西起到了极致。
冯晨不停地亲吻着他,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缱绻,此刻的吻是激烈热忱的,冯晨咬住他的,肆意蹂躏,把他的嘴巴弄得酥酥麻麻的,他浑都被这吻撩得动情发热,随即冯晨的钻了进来,像条巨蟒似的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绞紧他的,迫他与之交纠缠,他只得回应,两个人连呼都顾不上了,疯狂接吻,发出淫靡的水声,津交,南遥有些呼困难,温在这样的激吻中迅速升高,得吓人。
份珍藏的礼物。
泪水源源不断从南遥眼角下,他在哭,又好像在笑,但眼神里的依赖眷恋骗不了人。
“别……别叫哥哥。”南遥羞得面如桃花。
“你真是不会撒谎。”冯晨莞尔,不再逗弄南遥,他扶着南遥躺下,分开他的双,摆成一个青蛙般的姿态,而后扶着胀的阴,猛一沉腰,蛮横地进入了那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亵被一把扯下,间顿时凉飕飕的,他本能叫:“凉。”
若是交付真心一下,就乖乖雌伏,任人亵玩。
“这就了,等会进去了可怎么办?”冯晨逗弄他:“哥哥,你好感啊。”
眼下,却是反过来了。
下人已是双眼迷离,如坠仙境,只要这样一个吻,就能让南遥动情成这样,冯晨诧异不已。
“想什么呢?”南遥不耐,主动解开冯晨的带,将那硕大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把玩。
“没事,上就让你热起来。”
南遥有气无力地妥协:“喜欢……”
见他不答,冯晨又上了他最感的腰,反复问:“喜欢吗?喜欢吗?”
一下就,亲一下就。
他嗔:“好啊你,离开半个月就学坏了。”
冯晨埋那俏立的,很快便得殷红,南遥随之动情,呻:“夫君,别那里,好。”
“才没有!”南遥耳泛红。
他轻轻按着南遥的,南遥心有灵犀般,企图将他的整个进去,却本不到,反而被撑得下眼泪。
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半个月前他和他第一次的时候,这小崽子还生涩得很。
纵然如此,南遥都没停,继续努力着。
南遥艰难地吐出来,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