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的淫,刚一进去,那些媚肉就层层贴上来,一阵收缩绞紧,几乎要立刻将他绞得出来,快感从小腹玩全蔓延,他几乎要战栗,定了定神才继续,他退出一些,而后再狠狠撞进去,南遥舒服得呻一声,子一颤,那得更紧,当真是蚀骨销魂,得冯晨有些神志不清,只想沉沦在这无尽的肉情里,永远不要醒。
他加重力,猛地刺入,不不顾地捣干起来,又快又急。
南遥哪受得住这样猛烈的侵犯,他感觉那肉棒像烧火棍似的,炙热,在他花里疯狂冲撞搅动,把他内得一阵阵战栗收缩,泥泞不堪,酥酥麻麻的快感像小虫子似的浑爬,他难耐地出声,情不自禁勾住了冯晨的脖子,一阵阵颤抖着。
冯晨知得太狠了。
他萌生退意,想温柔些慢慢来,偏偏这个时候,南遥一勾盘住了他的腰,使他沉得更深,完整地楔入。
开柔的肉,戳进子,南遥抖得更厉害了。
两个人紧密贴合,宛若连婴。
“进去了。”
冯晨拼命克制着汹涌的念,停下片刻等南遥适应,目光里是足以溺死人的温柔。
南遥却像是等不及,主动腰往上送,一耸一耸的,让那大肉棒把他的内撑到极致,他整个子抖得如同筛糠,明明承受不住,却依旧贪婪地索取,见冯晨不动,他甚至坐了起来,一把将冯晨推倒,自己骑跨在男人上耸动,雪白柔如水豆腐的肉,包裹住那尺寸硕大的阳,拼命往里,活像个鸡巴套子。
受不住时,就趴在冯晨膛上息,稍微好些就又继续。
他这般主动,冯晨自然被勾得火炽烈,却隐忍着坐起来,搂住他的屁将他往怀里拢,温柔:“宝宝,慢点来,我怕你痛。”
南遥晕目眩,将脸埋进冯晨脖颈间,笑:“痛才好。”
痛才好,越痛越快意,越能感觉到活着。
他仰卧下去,用住冯晨的腰,声音甜腻地叫:“相公,用力些,把我烂,把我死在床上!”
冯晨再也按耐不住,他把南遥的两条对折了,架在自己肩膀上,猛地一拖,便让南遥的屁悬了起来,淫靡而满是水迹的两个肉完全暴在空气中,他往南遥腰下了个枕,使得他的屁高高翘起,而后一腰,猛地了进去,长的阴挤开的花,再度戳进子口,炙热地摩着南遥的内。
被肉紧紧包裹,蚀骨销魂的快感让冯晨忍不住低,他重重地拍了把南遥的屁,命令:“放松点,太紧了。”
南遥一阵酥麻哆嗦,花内咕叽一声出一汪淫水。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放松,他尽力尝试,反而把冯晨夹得更紧了。
肉刃被肉紧紧包裹,冯晨爽得直冒汗。
天天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壮硕的蛮横地抽插着南遥感的花心,将狭窄的内强行撑开,每一寸内都被摩得火热,南遥爽得泪,叫:“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
冯晨闻言,停下等南遥适应一番,岂料南遥又:“不要停下,求你!”
“殿下,你真是……要把我榨干了。”冯晨一皱眉,狠狠弄。
“啊啊啊啊!”南遥不断呻着,声音里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