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也没想到,此夜竟成了他和冯晨的新婚夜。
红烛摇曳,交杯酒还摆在桌上,锦被崭新,甚至还有脂膏,一切都布置得那么完美。
南遥心生绮念,乖乖地被冯晨抱在怀里,睫羽轻颤,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yu念膨胀。
南遥能感受到冯晨的bo起,便更大胆,一只手使坏似的在冯晨小腹游走,四chu1点火。
冯晨nie了把他的细腰,他登时就ruan了。
见他乖巧,冯晨莫名愉悦,捧起那只手亲了亲:“说正事。”
南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端端正正坐在床上,认真dao:“你说,我听着呢。”
冯晨也正襟危坐,说dao:“此行我本只找到了南gongrui,想探探口风,没曾想……”
被子微微隆起,南遥的一只脚伸了过来,踩在了冯晨bo发的xingqi上,小脚趾蜷缩rou搓,将那玩意儿激得又cu涨一圈。
偏偏南遥还没事人似的,摆弄着床tou红穗子,装作无辜。
“真是个妖jing1。”
冯晨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脚,猛地扑过来,将南遥按在shen下,不断地rounie他细ruan的腰肢,yang得南遥泪花儿都要liu出来了,连连叫dao:“我错了!哎!相公,我错了!”
冯晨亲亲他的鼻尖,温柔dao:“知dao你想我了,说完正事,相公好好疼你。”
南遥乖乖地趴在他shen下,鹌鹑似的窝着。
冯晨:“rui郡主并不愿意出手,她说她庆幸出嫁了,没被当zuo南gong家的人追杀,以后这个姓氏和她无关。”
南遥低垂眉睫,叹dao:“活命嘛,能理解。”
冯晨亲了口南遥的脸颊,笑dao:“但你姐夫是个大义凛然之人,他筹措了五十万两白银,还承诺以后会为我们提供情报。”
南遥:“那就好,我可以zuo点什么?”
冯晨皱眉dao:“作为南gong家最后可继承皇位之人,你能好好活着,就够了。”
正事说完了,两人之间有一瞬的沉默。
“你干嘛说一句亲我一下。”
南遥不安分地抬脚拱了拱。
“因为怎么都亲不够。”
南遥赧然。
冯晨握住着他的小脚丫,rou弄亵玩,问dao:“宝贝,你……你嫁给穆迩,是权宜之计对吗?你心里装的是我,对不对?”
小崽子伤心了。
南遥心里酸酸的,又有些欣wei。
他使劲亲了冯晨一口,笑dao:“我心里当然只有你啊,穆迩他,拿红帐五百人命威胁我。”
冯晨:“他知dao你是谁了?”
南遥:“是……可他说,他不介意,他要我换个shen份活着。”
冯晨:“他在玩火自焚。”
南遥笑dao:“可不是,欺负我的男人都得死。”
冯晨:“那我欺负你那么多回,岂不是完了?”
南遥往他怀里拱了拱,乖巧dao:“你不一样,你是我骨血相rong的另一半,你填补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生命圆满。”
冯晨的一双眼清澈干净,不染尘埃,定定地看着南遥,而后他笑了,叹dao:“有你这一句话,别说将军府戒备森严,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来见你。”
南遥被撩得心花怒放,脑中灵光一闪,兴奋dao:“穆迩已经回京,你继续驻扎南边也没用,不如让李统领把你,重新调回禁军。这样你能拿到的情报多,也可随时救我,最重要的是,你可以天天来看我,我……受不了再一次和你分开那么久了。”
冯晨猛地坐起来,把南遥搂在怀里亲个没完,欣weidao:“你真是这么想的?”
南遥点tou。
冯晨恨不得将他rou进骨血,无限眷恋dao:“我就知dao,我的宝贝舍不得我。”
两人对视片刻,南遥先笑了,他斟了两杯酒,温柔dao:“今夜是我们的良夜。”
冯晨与他手腕交缠,饮下这合卺酒,心内一阵nuanliu涌过,浑shen也热起来,他亲了口南遥,在美人嘴里品到一嘴甘甜,温柔dao:“宝贝,小点声叫,相公要与你dong房了。”
“嗯。”南遥点点tou,脸上浮起一抹绯红。
冯晨将他横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到榻上,一件一件,解开制式复杂的嫁衣,仿佛在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