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音问。
“为什么,你会喜欢上易绻?”
封劭寒是属于那种桀骜有脾气的男人,刚合作的那年,他上不羁的劲还很强势,绝对不会为爱情左右。
如果按照时间往前推算,他在瑞士遇到易绻时正值青年,正急着施展自己的才能抱负,而且易绻那个时候也不成熟,甚至很作……
两个世界的人,究竟是怎么爱上的?
“有人在要刺杀她。”
封劭寒开口,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
“我不,别人也会去。”
“干我们这一行的,出任务时遇上能说话超过三句的活人都很少。”
“她闹腾,我稀罕,就没杀她。”
“我把她了。”
怀晔听得内心五味杂陈,有时想附和封劭寒,又想给他一拳。
真巧,封劭寒和他想的一样。
他们都是在北国独居生活惯了的野兽,遇到易绻这样纵热闹的女人,很难不动心。
恨着恨着,慢慢就都爱上了她。
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过?
怀晔面色不善。
“易绻知吗?”
封劭寒问。
怀晔摇。
封劭寒看了一眼点滴的位置。
他其实并不需要住院,一方面是因为他命,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有分寸,又不会傻得真把毒药全灌进胃里,喝一口刺激刺激默洛就够了。
他的态度就是王牌,他只要端起毒药喝一口,对默洛传递的意思就很明确。
易绻死,他死,两个人要么都活,要么全下去见阎王。
默洛虎毒不食子,年纪又大了,好不容易培养他这么一个可塑之才,不至于把军事组织的未来都赔上。
如此一来,风波暂时平息,默洛应该暂时不会面。
但是直觉告诉封劭寒,他今晚不应该出院。
易绻和怀晔这对隔阂重重的夫妻,或许需要一点互相对彼此坦诚的时间。
怀晔对她的宽容耐心,应该快消耗殆尽了吧。
封劭寒暗坏地想。
深夜。
总统套房。
一地凌乱的衣衫,从玄关铺洒到客厅。
女人迷离着眼,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双手用领带束着绑到背后,翘的雪浑圆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