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之时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脖颈的肤上，有些的，这让五条灵反地后退了一步。

        然而下一秒，夏油杰却忽然上前一大步，一把扣住了五条灵的手腕。

        此刻的两人距离很近，后撤的一步让五条灵的后背抵在了窗上，窗台的存在让他的被迫向后倾斜，双却和夏油杰紧贴在了一。

        大抵是在五条悟影响下「要保护灵」的意识太过深固，纵使此刻的夏油杰完全就是一副不容辩驳的强姿态，但实际上，他扣住五条灵时的力却并不是很大。至少对于五条灵而言，那是完全就是一个不需要费劲便能够挣脱的力。

        纵使如此，五条灵并没有从夏油杰上感受到恶意，所以他也就没有挣扎，只有些茫然地开了口，“夏油君？”

        夏油杰并没有回答他，只说了一句“抱歉”，而后不退反进，伸手解开了五条灵衬衫领子上的第一粒扣子，鼻尖几乎贴在了五条灵的肤上又嗅闻了好几下。

        好似这才终于确定了什么，夏油杰重新直起子，面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

        五条灵看不到夏油杰的脸色，但他能够感觉到对方此刻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五条灵问。

        为双子，五条灵和五条悟样貌上几乎没有分毫差别，致的五官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但和五条悟平日里那「老子最」的欠扁样子相比，此刻的五条灵眉目间却好似多了些温柔与缱绻，面向夏油杰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之色，截然不同的神韵让夏油杰一回意识到，原来平日里他看惯了的那张脸居然也可以是这般美貌姿态。

        夏油杰不是没见过美人。他发育得早，纵使年纪比五条悟还要小一些，却早早便已经迎接过了发情期。而他纾解的方式也正如此世绝大分雌子那般，是在风俗店解决的。

        基于发情期的生理需要，此世的风俗业不仅合法，而且相当发达。相关从业者不计其数，其中当然不乏美人。甚至，风俗业中的美人们比那些明星偶像都更加令人追捧。

        毕竟，明星偶像永远只能存在于绝大分人的幻想之中，而风俗业的美人们则可以被抱在怀中任意玩弄，只要付钱就可以了。

        而为一个咒术师，夏油杰并不缺钱。

        所以夏油杰不仅见过美人，他还抱过不少美人。

        他曾在他们上驰骋攻伐发自己的望，但却也从来只是如此。

        同他人的交合，对夏油杰而言从来都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而已，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那样的自然。

        他并不理解那些狂热地追捧风俗业美人们的行为，在夏油杰眼里，抱的那人是美是丑，也就只是好吃和难吃的差别而已，在肚子不饿的时候，都没什么分别。

        不会有人因为一菜好吃而疯狂的，这就是夏油杰素来对待美人们的态度。

        但此时此刻，看着面前面担忧的五条灵，夏油杰却好似忽然就对往日里他无法理解的行为多了几分明悟。

        他是不是吓到他了？念及此，夏油杰不由再次放轻了自己的力。

        他深了一口气，迫使自己方才有些激的情绪平静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不少人有过经历的缘故，夏油杰在分辨他人的气味上颇有些心得。先前离得远还不觉得，此时靠的近了，夏油杰便清晰地判断出了五条灵上有着他人气味这样的事实。

        即使已经洗过了澡，那气味却还依旧留存。这说明五条灵和那人绝对有过相当深入的合，持续时间很长，并且距离此时并没有过去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