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在她耳边:“糟了,安安要过来了。”
若她没提,他绝是想不到还能如此……
难不成是叶公好龙,戏肉一场?
噗嗤一声,小便呆愣愣吞进半个光的端。
“嗯…啊…太深了……”
邵衍复抽出半,大力撞击数十回后,冲进最深,抵着那微微敞开的花壶口进的。
“嘘嘘,好好呼。”
宝知面颊蹭了蹭他绯红的耳垂,半抱怨:“什么不好?”
她牵引起他尚愈的左手,一路向下,引导着那修长的指节一点一点没入二人结合之。
可是她开得,便半分也不得退让。
邵衍被她拧着腰套弄地周一颤,后脑仿佛炸开一阵又一阵烟火,酥酥麻麻,往鼠蹊输送一又一快意。
每走一步,便随着大前后摆动而出复插入,在甬里没得章法地冲撞几寸。
终于,宝知溃不成军,呻高昂得要掀破房。
下一息,她便被那面容清俊的公子急躁地安置于床沿。
这时,那怪玉臂一勾,在他耳边柔柔附语几声。
正是如此——他们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已控制不住力度,直用力向内夹,偏偏男人的肩膀坚如铁,在两厢作力之下,只叫她大内侧肌肉抽搐成一块。
邵衍看穿宝知的口是心非,咬着发酸的后槽牙,换着角度冲碾熟悉的肉。
“这怎么……太……”他艰难地说不出那个词,只得糊糊用代词模糊过去。
多得意。心上人竟了他的妻,心甘情愿同他交欢。
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呐,我就知,”宝知忽而黏腻地贴在邵衍肩,有一下没一下去不住鼓胀的青:“你就是假正经,适才定是偷偷想了一遭,不然……”
嘴里是这般状似关心,可一手勾着妻的腰,一手扣掐着女人的,将饱满的肉压溢出指,半分也不许她躲开。
酸胀的痛楚越往心蔓延,那被咂而出的汁水便越发汹涌。
宝知拧着腰,往前一压,便划入丈夫的怀中,诱惑水手的壬最擅长令猎物放松警惕。
宝知瞳孔骤然放大,抖如筛糠,着与的小抽搐着,迎面狠狠浇灌了一淌几乎要灼伤卵的花。
被她完全包裹的滋味宛若天上人间,邵衍已是忍到后背夹,就着完全嵌入她内的姿势,小幅度开始插动。
邵衍被得无路可退,想要反驳,如何也吐不出义正严辞的拒绝。
邵衍下胀得牙发酸,闷得满脸红晕,揭开裙边,顺着窗一律灿白向上,撩开直襟便掏出端不住吐的物,抵上被至绽放的口。
宝知只将脸埋在丈夫肩,断断续续的呻与得意洋洋的轻笑也一并埋没于布料之中。
写这个play 也是为了满足跟我一样有这个xp的朋友,哼哼(耐克嘴),太爽了,不过我们都低调一点。悄悄地看文嘻嘻。
他猛然抽出指尖,就着插入的姿势如面向抱小儿之势将宝知托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不好吧……”
这样灭的快感令人不安,宝知甚至都忘记如何呼,启着小口不住气。
宝知簌簌抖如落叶,额角布满细汗,只觉都要被撑破,里涨得人心慌。
可恨他一入后便无顾忌地抽插起来,还黏糊糊地舐着宝知的耳廓,原本温的声线因而低沉喑哑:“好像……嗯哼……被吃了,进去的……时候会痛吗?”
除开这点,宝知是再霸强势的孩子,察觉到邵衍的依恋,竟也生出一种扭曲的驾驭感。
终于,他完全进来了。
一个淫邪的点子徒然闯入她的脑中,愈是清晰。
邵衍一僵,连带腰的动作都停下,不可置信往那张春芙蓉面上一凝。
便是幻想一下如此画面……
他也是想的……
“再不快点的话——就要吃,不,下了。”
宝知死死掐着衣袖,将快要薄而出的念一再压抑,螓首后仰,出修长的脖颈,好似冬日里落队至豺狼巢的鸿鹄,颤巍巍着,伴随男人的进入而发颤。
此言一出,将邵衍的理智之弦轰然断裂。
“什么这呀,太呀?嗯?”她有技巧地吞吐一阵,得男人几近缴械投降:“你又开始假正经!”
可宝知却不肯轻拿轻放。
宝知桃目半翕,只能望见摇摇晃晃的房,坚刮过层层叠叠的花,带来的快感是如何的刻骨铭心,她又是如何食髓知味,他不是不知。
同理,如此相对应,心上人成了她的夫,甘之如饴地填满她永无法餍足的望沟壑。
他咽了咽口水。
邵衍抽腰退出半,随后便就着与口隙里溢出的白沫没入半节指尖,在内上扣挖一周,紧接着他托起下鼓的袋,沿着刚刚试探过的隙,耐心填补,每入一些便随之没入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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