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高h春宵苦短
一年四季,宝知原只爱春末夏初。
多好,金乌一日彼之一日晚些入山。白昼愈是长,好似愈多挣得光阴,她的孤独也能够被晒一晒,显得熠熠生辉。
但现早已今非昔比。
若是往昔,入了秋她便要盼着来年开春的迹象,哪里还如现下期盼着年可以缓一些过完。
小院建于半山,虽只是暂居,女主人亦然不会随意打发。
砌得一人高的围墙脚扫得清清爽爽;灰扑扑的木门上挂着宝知题字、邵衍亲刻的牌匾——折黛居。
空dang的庭院就地取材,安居的山茶热情填补了chu2眼间的寂寞。
这里的山茶不同于宝知以往所见后院里的白山茶,一朵压过一朵,巧剪明霞成片片。
宝知清晨取了铜剪子,连同jing2杆匣了几朵,在正堂的圆桌上高低错落插入陶罐,骤然间有些阴冷的清晨便因一盏花而明艳动人。
非要评议,便是那料晓来犹带雪,素衣丹ding鹤成群。
她看着欢喜,钻回内间,只当邵衍尚于睡梦中,便轻手轻脚拉开立柜。
“今日预备要去哪呢?”
床的方向忽而飘来男人低沉的询问。
宝知小声dao:“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我本就一直醒着,睁着眼想事罢了。”
她将挑出的裙袍抱到一旁椅子上,趴在床沿问他:“在想什么,手还不舒服吗?”
“不,”邵衍坐起shen,掩盖shenti的被衾顺势落下,lou出晶莹强壮的xiong膛,上面布满了或青或红的淤痕;便见左边的小肉粒外围着整齐的一圈牙印,叫旁人看着都眼热,偏这xi人jing1血的jing1怪不仅好似不知床畔的目光,且温柔伸出左手去抚摸妻散下的长发:“想你在zuo什么,什么时候会回到我shen边。”
宝知笑dao:“这何须费心思?”
邵衍也笑了:“确实。倒是我白忧虑了。”
“嗳!左右你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今日我们一dao去山中找些原材料。家中多蚊虫,我预备着挑些一bu分材料用荷包装裹着悬挂在门前、床边;一bu分呢,再加些旁的,调制为香料,叫家里也熏一熏。”
邵衍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低tou探入女子的颈间,深深一嗅。
那是被草木清爽气息强势包裹中慢慢秾溢出的nuan香。
他的味dao和她的味dao混合,原来是这样好闻,这样让人沉溺。
“yangyang。”
男人的鼻梁压入衣领,薄chun也暧昧不已han咬后颈,叫宝知觉得yang酥酥的。
邵衍han糊不清dao:“那我今晚多zuo几个荷包。”
说到此,宝知轻轻挣开,从边上取了裙袍,展开在shen上比试:“这是你为我zuo的第一件裙子,我今日要穿着出去。”
她笑意盈盈着,在铜镜前左右欣赏,称赞他心灵手巧,又疑惑:“我竟不知你如此擅长针线,便是我师承我姨母这般闺中以女红闻名的贵女,彼之你倒落了下风。”
邵衍知dao她是故意夸大,哄着他开心。
可须得承认,他确实很是欢喜,便是再清苦的茶在嘴中都生出一丝甜腻,以致轻轻放了茶盏,绕到她shen后,抚扣着她的下颌轻轻抬起,自上而下地同她接吻。
中医叮嘱,清晨气火旺盛,应修shen养心。
对于久别的二人而言,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没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为重要。
只见女子上shen衣冠楚楚,却面色酡红,背手抓扣着高案才勉强稳住shen形。
鹅黄的长裙裁制得ti,下摆的版型在此时笼统堆积于裙摆下的男人的肩tou,好似被胡乱摆放的假岩,yu盖弥彰之势任谁过来瞧上一眼即刻心领神会。
邵衍隔着绵ruan的合裆ku便tian咬上已经汩汩冒水的tui心。
宝知只能看见长裙被堆到腹bu时的波浪,那浪每起一次,便是一阵刺激。
她隔着布料扣住男人的tou,因快感而有些cu鲁地往下一压;过一阵因太过刺激,又不住往外推。
兴许是目不可见,故而想象的画面把本有三分的兴致推至六分。
“呲呜!”
快感正逐步叠加之际,邵衍突然在她tuigenchu1一咬。
本该是疼的,但在xingyu的cui化之下,便是疼痛也是一种调情。
更不必谈,那男人顺着齿痕缓缓yunxi。
“怎么跟小狗一样。”宝知han糊不清的抱怨,随即便听见裙底传来一声沉闷的低笑。
那shi吻愈吻便愈往深chu1去,不等人反应,长指便勾开被tian得不成样的合裆ku,直吻不断冒蜜的小xue。
长she2抵着tui心的形状tian弄一圈,薄chun便顺势一努,包han一yun。
宝知抖得更厉害,双tui内侧的肌肉不断抽搐,整个人简直要站不住,她捂着嘴,呻yin从指feng中逃逸而出:“我……嗯……我要站不住了,我们去床……嗯……去床啊!”
she2尖骤然闯入shirun翕张的xue口,叫宝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长yin,邵衍似是受到鼓舞,化she2尖为qi,浅浅入了几下,感口中的花蜜愈发汹涌,便大肆进攻,愈入愈深,愈入愈疾。
现下宝知被逗弄地快直ding点,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