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爱看人痛苦的神情,幼时以伤害自己达成目的,长大些便不再经人手。
她上的味还是那样好闻,光闻就能让他口干燥,不知用的什么香水,他一直找人调不出来。
“小朋友,我来帮你吧。”女人的话音轻柔,覆住他的背,踮起脚伸手帮他拿下了书。
他想要得到女人、折磨她,看她落泪看她痛苦。
“好了。”她把书递给他,弯眼笑,转离开了书店。
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她在惊恐中再次被男孩进入。
只是想想,便兴奋得睡不着。
女人疼醒了,可他并不慌张,趁药效未过继续强她,在她的眼泪中出满满。
周以岸很快付诸行动,在这间封闭的小辅导室强占了女人,当坚的进女人阴的那一刻,一种极致的快感把他吞没。
尚未发育成熟的阴胀发热、悄悄抬,异样的生理反应带给周以岸陌生的刺激验。
周以岸见过她哭――不敢发出声音,眼泪一串接一串掉,没一会儿鼻尖就红了。
女人上馥郁的馨香、那脯挤压背的感刺激着周以岸的感官,令他躁动。
女人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样漂亮,那两团饱满的房包裹在白衬衫里,却比全还要显得。
他捧着那本黑白封面的犯罪小说,忽然对里边的大尺度行凶描写提不上一点兴趣。
她常到一家书店买教材,时间充裕时会坐在角落的沙发看本爱情小说,跟着里边的剧情喜怒哀乐。
她的声音也好听,平时会很轻柔,生气了语速会加快,却又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话,只会说“你不能这样”。
父母双亡后周以岸便被带到了周老爷子边,可老爷子忙,并未怎么把他放心上,只让仆人妥帖照顾。
从来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却会有逃不掉的噩梦。
起初他并没有想对女人下手的想法,而那天女人自己主动走向了他。
周家的人好像生来就带些病,残暴、冷血、偏执,周以岸的爷爷是,父亲是,他也是。
当女人的房贴上自己背时,那馨香便会钻进他的五脏六腑,她的声音近在耳边,像羽在搔他的耳朵。
那是个漂亮的女人,有一双会笑的挑花眼、秀的鼻子、饱满的。
他常骗她说自己不会写,让她手把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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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里没有恐惧,只剩下空,似乎还藏着几分兴奋。
他想不出有什么会比这儿还有趣,直到遇见了那个女人。
“老师哭得真好看,”他去女人的眼泪,手指抵住她的,“嘘,有人来了哦。”
起初仆人还会尽心伺候,时间久了便懈怠,甚至有一回他失足掉进池里差点溺亡。
周以岸开始在书店等待女人,可自那天起女人便不再出现,直到他在这个城市再次看到她。
老爷子得知后很生气,当着周以岸的面卸了仆人的一双手。
高烧昏迷的儿童不知何时清醒了,醒来也不言语,等老爷子回时却见孙儿正目光平静地望着那名尖叫嘶吼的仆人。
他想起自己那几个浪的叔伯,想起曾无意中撞见的情事,忽然也想在童窈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
“啊,好爽,好爽!”他发了疯地动下,将自己与女人连接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