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夺舍,一有什么色的想象立即一脑告诉她,“怎么办,还有这么多天不能和姐姐,昨晚没有来得及喂饱姐姐,现在我也很想要。”
“我也好想你,可意,”她咽了咽口水,“喜欢你,不要停下来。”
“有多喜欢?是喜欢到听妹妹的声音就会很多水掉吗?”我直截了当地抛出色诱的信号,“要不要摸摸看?”
“嗯……是有一点点。”
“只是一点儿?那我多自给姐姐听,是不是姐姐会更喜欢我?”
“我会忍不住,怎么办?”
说话的声音故意遮掩,但藏不住为望变调的音节。
“那就自给我听,好不好?”
卷起被子,她的息近在耳边,仿佛又回到了昨晚相拥而眠的时刻。
我想起和导师聊天时,她和蔼地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去米理。
“其实‘留学’这件事本质上是希望你们这些孩子走出去,看看更喜欢的国家或者城市,接不同的环境和人,”她推了推眼镜,转看向我,依旧是不变的温和,“你很喜欢米兰?听解萤说你很早就有留学的规划了。”
“嗯,还好,主要是之前交换的时候生活过一段时间,喜欢那里的。”
“真的没有其他打算了吗?你们这些孩子,填志愿最忌讳的就是在一棵树上吊死哦。”她敲打我不要过分太自满,“其他更好的学校或者国家,有没有打算?”
“可意,”喻舟晚说话的尾音被拉长,是游鱼逃逸时甩动的尾巴,“在我衣柜的最下面那个抽屉里,有……”
“有一个遥控,对么?”
“嗯……你都知啊,”她对每种新鲜的尝试总是一边脸红一边又坚持要尝试,“我还没有试过这种玩,你轻一点。”
“明明是留了字条告诉我的。”我差点要原封不动地复述纸条的内容,被喻舟晚阻止,可以想象她发的脸。
“还以为你不会看。”
“我也没试过呢,”我忽略对面的羞涩,假装停顿研究,一本正经地问她:“内还是外的?”
“外的。”
感觉快要被我问到说不出话了。
“我等姐姐回来教我用哦,”一面调戏她,一面要温柔地安抚:“我们从最小的开始,可以吗?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随时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