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听吗?”我试探着问,“如果你还有其他事,今晚就算了。”
“包括现在也是,能听到你的声音,我暂时可以不那么讨厌自己。”
“可意?”
喻舟晚接连嗯了数声答应,“我觉得昨晚的自己好幸福,”她念念不忘地回味,“在你怀里,听你让我这样那样的事,我会觉得好幸福。”
“姐姐,我在听着。”
怎么会舍得讨厌自己呢?明明的的每细节都那么令人着迷。
“我记着呢,姐姐,”我悄声安她,“等你回来就第一时间补上。”
隔着听筒能传递多少色诱的意味?我来不及细想,只是不断地加重,捻着阴的手指被水沁,可是离极致的欢愉始终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距离。
“当然要听,”喻舟晚说话的语速放得很慢,要我听清楚每个字,“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没来得及失落,对面的人回拨迅速,敲下一行解释:“连蓝牙耳机时碰到了。”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留她独自为我的沉默抓狂。
随意翻,她留下的气味像棉花那样一团一团地涌出,“嘘……你可以听我的声音,如果你想听我自的话。”
“那不要挂断……好不好?”被子抵在私,双挤压得越紧,带来的快感越汹涌,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更疯狂的索取,“好想你,姐姐。”
“可意……”喻舟晚认真喊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想要你抱我,”她逐字逐句地理清自己的情绪,仿佛是蹒跚着迈出跌跌撞撞的第一步,“因为太长时间抱不到你,我才会害怕。”
“会认真听吗?别突然又拒绝我。”尤其是因为其他的人或其他比我更重要的事,然后突然说“不要”,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推到旁边。
“我……”
“可意?你生气了?”没听到我的回应,喻舟晚有些焦急和委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不小心碰到。”
因为压得太狠,下有钝钝的痛感,可是依旧不能满足。
喻舟晚的呼越来越快,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猜她是正在脱衣服,还是在床榻上反复地被单,片段式零碎的胡思乱想被不断促的快感打断,不允许我停下手指的动作。
“没有生气啊,又不是没有被你在电话里拒绝过。”
被子压在下团成团,把脸埋进去,用力地抱住,然后用双夹紧。
“姐姐……嗯……好想要啊……”
“早知昨晚就该夹着姐姐的多磨几次,好好香,我没舍得,只是咬了一下。”感觉已经被那种念
“没有,”她连否认都不能维持强的语调,“我只讨厌自己。”
讨厌不由分说的回避心理,仅此而已。
“你会怪我吧,但我真的很害怕,我隔着电话一个人完成你的指令的时候……特别讨厌自己这种样子,”她深一口气,完全没有勇气去自白,“和其他那些特别开心的人格格不入,我还要躲起来自和调教的事,我会觉得自己好下贱,一直喜欢这种事情,特别可耻。”
“原来姐姐……一直都不喜欢隔着电话被命令吗?”
越是想象她的模样越是空虚。
“太想跟姐姐爱了,呜……怎么办……”
不过,现在细想那些我无法释怀的经历,剥去积留的情绪,比起被喻舟晚拒绝,我更多的是怕与她断联,一个人拼命地去猜细枝末节的可能,眼睁睁等着属于她的印记消散,最后被若无其事地轻轻翻篇。
手机嗡的一声振动,维持了快两个小时的通话突然结束。
之后会更加小心对待她,我紧被角,似乎是要隔空攥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