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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推拒了两下:“我不会让他沾我的的,为妻子,又是他的皇后,我应当劝他好好休息才是。没得刚打完仗就又要行事,他那还要不要了?他还不到三十岁,难就要拿鹿血当水喝吗?”
萃澜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能拒绝那就拒绝过去了才是好的,只是……她望着婠婠姣好年轻的面孔和单薄裙裳上微微起伏的前,
“——您拒绝得了吗?”
夏日的布料单薄,她俯时甚至还出了些许沟的沟壑。
内里馥郁芬芳,似散发着无穷的诱惑与美好。
婠婠顿时一哽。
萃澜见她没再拒绝,便轻轻掀起了她的裙摆,然后将那东西到了她手里。
*
沐浴洗发毕,皇帝顾不上拭还滴着水的发,随手便抽了件衣裳披上,忽地想到了什么,又抬手唤来自己的亲卫:
“去把那剩下半坛子的鹿血酒取来。”
等他回到中军帐的时候,上那氤氲了数月的馊气总算是消散了。
而婠婠也才刚刚收拾好。
她面色红地放下自己的裙摆,刚把那盒用了一半的瓷盒随手在枕下放好。
然后皇帝就又回来了。
婠婠坐在床上没有起,但是因为她回的动作,鬓发间插着的那教子升天金步摇缓缓晃动,两条缀着的幼龙也轻撞着碰在了一起。
看着那两条金色的幼龙,晏珽宗的心绪也不禁回到了她刚生完聿儿的那一年。
其实他心里也是想着和心爱的女人儿女双全的,不过因为担心损伤她的,所以他本来一个都不想让她生。
然而婠婠执意要生,说她会养好自己的,在聿儿之后还会给他生个女儿。
因为这几年他都吃着男子避子的凉药,没有再贸然让她受孕,是而他就只将一家四口儿女双全的美好奢想寄托在了这支致奢华的步摇上。
婠婠今日又上这支步摇,让他在鹿血酒慢慢发散了效用的时候、脑海中略有些昏沉的想到了自己失去的那个女儿。
是,他是失去了一个女儿。
她骗他说她怀上的时候,女儿就已经在他心里存在了,现在她又说她只是骗他的,他心里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
应该找这个女人偿还他的女儿。
他一步步向榻上的婠婠走过去,婠婠本来还正想和他说几句戒了那鹿血酒的话,但是忽地又从他上闻到了那鹿血与酒气的味。
婠婠立又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