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我见识一番,何为<硕大无朋>么?夫君这般高大健硕,来日我们的孩儿,才能像他们父亲一般骁勇得天立地。”
饶是徐世守没读过几本书,也能听出她意有所指地那个“硕大无朋”是什么意思了。
他渐渐战栗起来,又在漪娴俯将柔的印在他那狰狞伤疤上时,蓦然起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步履凌乱地将她抄送到婚房内那张铺陈了正红色被褥床单的榻上,很快自己也俯压了上来。
漪娴急急忙忙地唤了他一声:“床帘、拉、拉上床帘。”
他双目赤红地从她温的躯上起了,反挥了一掌让那纱帐床帘自行坠下,勾床帘的小银钩都被他打出去许远。
*
寂静的春夜中,房内很快便传来了男女欢合迎送的泣之声。
鲜红的被褥上,更衬得她全上下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几乎盈得发着姣好的光泽。
不过很快,这样白腻的、纤合度的躯上就被另一肤色更加暗沉的男子壮硕所侵占。
的确是“硕大无朋”的。
至少她现在就吃的十分费劲,最私密的地方向他张开到最大,而他急切地叫嚣着要完全冲入进去,几乎都不能等待她彻底适应下来再送入下一寸。
新婚前的昨夜,邱姑教导她在榻上要装着子的样子,最好什么都不,只由着男人来摆弄她的子就成了。
然现在的问题不是她能不能装的问题,是她真的……真的不得不像子似的被他折腾。
太、太长了,她完全吞不下,被贯穿时甚至还有些痛意传来,像是被人故意扩张深入。初夜也不过是如此了。
男人到这时候哪里还能纠结什么爱不爱、舍不舍得的问题,只顾着自己的兽了。没碰到她的时,他也一贯会装,一副拿她当女神似的捧在手心受不得一口重气似的。
然待他真沾了自己的子,他兀自来回抽送个不停,便是见了她声声哭泣的模样,他竟然还兴致越发高涨,在她内又了一圈,让她被弄得双眼都要翻了白,没了意识了。
漪娴咬着枕的一角默默抽泣,上的人却兴奋得一次比一次更上一个台阶,尖被他在口中亵玩,他还不停地蹭着她的那丰满白腻问她:“俏俏、俏俏、我的还让你舒服么?”
到了最后,她似乎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了打更人报着三更已到,而他还没停歇下来。
“俏俏,俏俏,我是谁?你说,我是谁?你说了,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他强她同自己十指相扣,一再让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可是每一次她用带着泣音的嗓子说出他的名字后,他分明就只会愈发亢奋起来,越发没个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