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一贯对皇后深情溺,她们原先也以为,了不得是床吵架床尾和,榻上恩爱缠绵一回,也就过去了。
然,看这里折腾的动静,似乎又不是这么个样子。
皇帝懒洋洋地吩咐了声:“萃霜,你去把这床帐拆下了拿去洗了。”
萃霜有些不解,可她识趣地没有多问,恭敬地应了声后就要去拆这床帐悬挂的钩子。
即便在灯火的照耀下,隔着一层床帐,内里帝后二人的影模样都隐约可见,她们也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不敢多看一眼。
就在萃霜拆下第一个钩子时,方才一直在哭的皇后忽地开了口,着怒意的嗓音里又带着哭腔。
“不许动!”
萃澜的手顿住了。
“本让你们不准动,出去!全都出去!”
皇后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愤怒。
三个婢子低了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可是没等到帐内皇帝的示下,她们也不敢贸然就退下。
皇帝才是真正掌握着她们和她们家人生杀大权的主子。
帐内。
适才,在晏珽宗心积虑的挑逗之下,婠婠神情涣散地被迫到达了一次高。
可是在峰的快乐到来之前,他却……
婠婠捂着脸,不愿意去回想那一刻发生的事情。
他高高抬起她的,让她双大开,自心出了汩汩水。
全都在了那方掺着金丝银线绣成的华美床帐上。因为床帐的颜色更浅,所以水渍印上去的痕迹便格外明显。还有她情动时肌肤散发出的甜香靡靡的气息。
晏珽宗望了眼床帐上的那一滩水渍,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宝贝,看不出你倒是个浪的,这么会啊。”
见婠婠还是不理他,他便扬声唤了萃霜进来。
……
萃霜听见帐内的皇帝似乎是着皇后的脸,同她轻声调笑:“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叫呢。——这不是也会叫唤的么,原来不是个哑巴。”
高后的感无力,她一面涩涩发着抖,一面将自己的蜷缩起来,捂着脸细声地哭。
晏珽宗猛然冷了神色,对着帐外的婢子们喝:“孤让你们把这床帐拆下去洗了,没听到么?没见皇后——”
婠婠再也忍不了了,扑上去用手指抓他的脸,在他边留下一见了血的抓痕。
她气得自己的心脏都动得极快,明明经历了这样的情热,可是手指指尖却都是冷的。
寡廉少耻、寡廉少耻!
他当真是这般毫无下限!
见她有了反应,晏珽宗并不恼怒自己被她抓破了相,甚至那点疼痛对他来说就像风似的不足为。他反而有了笑意,握着婠婠的手腕在掌心里把玩起来。
“其实我还喜欢你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