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产后,她便越发了起来,如两只水球一般叫人碰不得。
帐内靡靡春色,教人脸红心。
可是她潜意识里觉得晏珽宗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平常主子们行事的时候,皇后娘娘轻易是不会浪地叫出来的,可是每每她一开了口,那声音酥得她们这些同为女人的人都忍不住心神一。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后退来躲避他的接。
温柔的舐,轻轻的碰和,是和方才的力一点都不一样的轻柔呵护,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婠婠猝然睁开了眼睛:“不要!”
婠婠现在一点都不想从他这里得到快乐。
他俯下来叼住婠婠的一只儿在口中亵玩、吞她的汁,下便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毫不怜惜地整没入抽出。
男人低沉重的息声响起了许久,可是婠婠死死咬着,是没有发出丁点声响来。
听到皇帝摇了铃唤人,萃霜连忙拍了拍衣袖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利落地入了内殿。银银彤两人端着皇帝可能用到的热水盆、巾子和温度适宜的茶壶也入了内。
原本有些受了伤和被鲁对待的心肉,因为他无微不至地周到呵护下,在他口腔中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那里是真的极了。的、粉白色的小口,平日里紧紧闭合起来,像是连一小拇指都吞不下的地方,然而却能在交媾时将他那么硕的尽吞下,撑得那张小嘴张得满满的。
他将她两条放在自己肩上,低下去用住了婠婠被他方才到红脱力的花和花芯。
他抽而出,倒是让婠婠轻松了许多,间了口气,腹内那几乎将她撑破的压迫感也随之离去了。
尽今夜她长久地不在状态,可是晏珽宗还是得十分顺利。
片刻后,帐内响起了一声宛若莺啼的女子哭叫声,那声音媚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听得在耳房偏殿内守夜、等着帝后主子二人或有吩咐传召的婢嬷嬷们都不禁低了臊得慌。
难怪陛下夜夜专不断。
“萃霜!”
这比方才他那样不带丝毫感情地干她还要让她不能接受。因为她知,她喜欢这样。她会在他这样的动作下情动,水,继而从到心的屈服。
他端的蘑菇尺寸十分骇人,完全充血胀立起来的时候,像是偾张的倒刺一般箍着婠婠的口,每每抽离时便让她几乎生死不得,既不知是该求饶又不知还是宁可在这机制快感的冲击下一死了之了好。
蜜内重重叠叠的肉将他壮的那东西缠得紧紧的,似有数张温的小嘴在他棒的每一寸,爽得他都有些发麻。
掌控不了她的挫败感再度袭来,晏珽宗恼羞成怒地愣神了片刻。
不是那种激烈情事、纵后的意乱情迷的息哭声,更像是受了委屈、伤心得不得了的哭。
而后他强忍下还未的快意,从她内抽而出。
她的感多汁,甚至不需要如何挑逗,只要直接插进去就是了,稍微等上片刻,便可享受到她内分出来的潺潺汁水。
其实今晚帝后二人吵了架,她们这些近伺候的婢们也是听见的
插了上百下,下美人的子也渐渐柔了下来,纤秾合度,骨肉匀停,像是一捧月华照耀下的春水随他撩动。晏珽宗着她的尖,甜腻的汁悉数被他吞下,咬得她双上一片狼藉。
硕大鼓胀的袋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撞在婠婠的肉上,留下一片红的痕迹。
其实直到此刻,他仍是那副衣冠楚楚的年轻帝王的模样,只是解了腰带掏出那男子阳物来弄她而已,而婠婠却连一丝蔽的布料都没有,完完全全地袒在他面前。
甚至隐隐的,主动去追逐他的。
晏珽宗微微掀起眼,抬眸扫了她一眼。他将一只手指伸入她口中她张开了嘴:“叫。——我让你叫出声来。”
床帐之内皇后的哭声依然不停,细细的,抓的人的心尖都发麻。可是银却锐地察觉到今夜皇后的哭声和以往又不大相似。
了。
果然——
婠婠颓然地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