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第一次能近照顾她月事,他倒不像那些庸俗男子一般觉得有了天大的忌讳似的,反觉得很乐意能伺候她,每天晚上都要给她腰背缓解疲乏。
长老把摘下的桑果用凉爽的井水洗了湃着献给他,晏珽宗接过端到了车里的婠婠面前给她用。
婠婠在中长大的,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反倒喜欢的不得了。
有天晚上婠婠翻时候溢出了些血迹在榻上,也沾了他的寝衣,他自己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给婠婠换了衣裳和月事带,给她拭了间的血污,也没叫嬷嬷们伸手。
生完婠婠之后,陶皇后的月事有些紊乱,有一晚上侍寝时竟陡然来了,她心中惶恐怕皇帝觉得污秽,可皇帝一点也不恼,反而贴地帮她换了衣。
这桑葚树据传已有数百年,长得极为壮硕,果实也丰硕而饱满甘甜,是本村的镇村之宝。
婠婠摇了摇叹:“这世上的男子都可笑。我却不知这有什么可忌讳的,有那么些没沾过女人经血的草包货色,可怎么就没见他们得神天眷顾都高官列侯还是都当了秀才中状元呢?谁生出来的时候没沾过女人上的血,那时候反不见他们怕了。”
百姓们相赠农物粮食和各种农家所产的鸡鸭瓜果等晏珽宗一概婉言谢绝了,恐耽误了他们自己的营生,不过一村长老命自己儿子上树摘了一篮子新鲜成熟的桑果儿给他,他倒收下了。
月桂笑了笑:“可是像陛下这样的男子,全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了呀。——您知先帝爷的妃邵氏是怎么乍然失的么?”
第二天华娘收拾脏衣篓子的时候瞧见昨夜换下来的寝衣,还颇有些感慨:“这个世,男子到这个份上的其实也甚算少见了。”
婠婠不觉什么:“父亲待母亲当年也是这样好的。”
这是她被破之后的第一次月信,桂姑姑和华娘都很紧张。她们说成了妇人的子就和女孩儿不大一样了,以后她的月信可能变得好一些不再那样辛苦、但也有可能会截然相反,变得更加不适,甚至可能淅淅沥沥地好几天也没个干净。
对上婠婠疑惑的眼睛,她说,“就是因为邵氏有天晚上不慎将她的经血沾到了先帝爷的龙袍上。”
好在是她们都虚惊了一场,婠婠的月信来得很健康也没什么让她难受的地方,比以往还好了许多,不过三四日就结束了,血色也没那么暗沉浑浊,最重要的是除了第一天有些腰酸之外,其他时间她仍旧是活蹦乱的。
起初她对他那天在湖上所说的双修之事半信半疑,可是眼见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没让自己再吃过别的任何一口汤药,自己的子却日渐好转、再宣女医吏来贴查看过之后,她也不得不信他了。
不过不怎么说,晏珽宗待婠婠的确还是极好的。
这事儿陶皇后后来私下念叨了许多许多年。
乎每天婠婠都要被他“浇灌”不止一次,被他的血养得气色格外红神。
查访劳了数个县城村镇、又熬了几十大锅的凉茶和包好了的小茶包分发给这些务农的百姓之后,晏珽宗挑了条风景秀美又阴凉的小路带婠婠回城。
这中间有几日是她的月信之日。往常婠婠一到来月信的时候就不大舒服,虽不至于腹中剧痛,可是浑都会累得发,没有力气也没什么神。
后来又有人献了些山间所长的各色野果,颜色鲜艳、果实饱满地就要滴水,看上去就十分解渴,知没耗费民力,晏珽宗也收下了。
晏珽宗的确有本事能在用那样的手段侵占了她的子之后还哄她对他笑、讨她的欢心。
车不快不慢地行驶在乡间小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