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限于今夜，但至少，他不用再羡慕别人了。

        程舒然的心口得砰砰作响。他明明已经有在努力掩饰，却还是没有逃过顾真的眼睛。他年纪很轻，条件又好，更重要的是喜欢得不行，说不想是嘴上骗人的，却骗不了自己。

        顾真无奈地叹气：“你终于记起来自己属狗了。”

        她忍不住挣动了几下，程舒然勒着她的腰的那条手臂瞬间就收紧了，咬在她后脖颈的那块肉上。他咬人不疼，只是叼着不肯松口。顾真哪也跑不了，感觉像是交时被公猫咬住后颈的母猫。

        顾真的腰从疼渐渐变成了麻，对她来说快感已经有点过载了。没有套的情况下她太感了，程舒然的频率和力度相当过分。为了不出声，拉过他的胳膊啃。但她也不会真的用劲儿咬下去，只是当磨牙一样咬出一个个牙印来，细碎的呻却还是从咙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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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真不知他说的是哪样，但难得看到他情绪这么外放的样子，她也出笑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程舒然羞归羞，但还是忍不住抽插起来。连他也觉得自己太可恶了，顾真好心救他，他却沉迷于此，一次两次不够，还想要下去。以前面对她时的小心谨慎，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在快感面前，都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程舒然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插了进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顾真的手上，她也很自然地转过手腕，和他十指相扣。

        他按印象到她舒服的地方，享受花的吞咽收缩和按摩，舒服得他下腹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抽动。不过他很快就觉得这种方式太温存，他不满足。他撑起，出半再捣进去，畅快地进出抽插。

        程舒然像是开心坏了，张开手臂一把就把顾真扑倒在床上。他在她口拱来拱去，声音都是笑的：“我想像刚才那样……”

        他结结巴巴：“对、对……对不起。”

        顾真无语：“你是属猫的吗？交的时候还要咬着母猫的脖子。”

        虽然脏兮兮黏腻腻地很不舒服，无奈他走都走不稳，只好摊开被子，搂着顾真睡了过去。

        最后一次完，程舒然出去，发现顾真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本来想抱她去洗澡，结果发现自己下床走路都晃，为了防止磕破脑袋，还是灰溜溜地倒回了床上。

        如果他自己纾解，可能到天荒地老都不出来。两次过后他觉得好一些了，但还是想要，他也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因为他自己的贪。

        顾真还没来得及挪窝儿，程舒然就又插了进来。可能咬上瘾了，这一次他换到了肩颈肉咬。

        他学着刚才的样子，扭着腰在顾真的花里转动，转几圈又夹杂着浅浅的抽插。虽然和顾真真正的机会不多，但在无数个的春梦里，他已经熟悉了她的。

        她察了，却没有嫌恶他，而是接纳了他。

        过两次后，程舒然清醒多了。顾真不吱声他还不觉得，一点破他羞得不行。可是他脑子这么想，却依然牢牢压着她，阴深深插在她的里舍不得出来。

        程舒然简直像是铁打的，顾真也有点后悔允诺予取予求。到后来她都累得阖上了眼帘，却感觉到里的肉棒还在动。

        临睡着最后一秒，他想，今天可能是他这辈子胆子最的一天了，没有之一。他在非工作时段睡了顾真这么多次，还全在了她的里，简直罪恶滔天。

        这一次高比上次要快，程舒然又一次在了她的里。顾真只是觉得羞，没有愤，因为实在是没有办法。

        但是他好满足好满足，就像从来没吃饱过、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大快朵颐的狗狗，终于吃到了香的肉骨。他闭上眼睛，抱着顾真像抱着只属于自己的财宝。

        程舒然听话地看了看，歉疚：“……紫了。还有，我、我属狗的，不属猫……”

        程舒然大口息着，这两次的持续时间都比以往要长，而且这还是在有顾真这么大刺激的前提下。

        顾真无奈：“帮我看看，被你咬过的地方怎么样了？”

能确实不足以解除药劲。她摸了摸程舒然被汗透的脑袋：“我知你平时也想　，但考虑到我，没有。今天算是个机会，你想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