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照进房间,顾真累得要命,觉得眼pi有千斤重,睁也睁不开。可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像cui命一样,带着一种不敲开门誓不罢休的气势。
顾真艰难地翻过shen,睁开眼睛,看到程舒然抱着她,没醒,一脸又傻又幸福的笑容。
敲门的人如此明目张胆,显然不是孔昌繁。陆灿知情,不会没有召唤就来打扰……那么,会是谁呢?
这是程舒然的房间,而且已经是早上,必须要他本人应门才合情合理。顾真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就又去掐他的胳膊。
这可比其他办法快多了,程舒然睡得再死也知dao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看到顾真赤luo着躺在他的臂弯里,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
顾真指了指门的方向,用气音说:“门外的人敲了好一会儿了。我躲进衣柜,你去开门。”
程舒然连忙爬起来穿睡衣睡ku,顾真抓过睡裙套在shen上,卷了卷来不及穿的内ku和掉在地上的浴巾,连gun带爬地钻进了衣柜。
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搞得跟偷情被抓jian一样。柜子里程舒然的衣服都用衣架挂着,她躲进来后把它们全推到另一边,通过柜门的feng隙悄悄观察外面。
那边程舒然按了按乱翘的tou发,调整好表情后才打开门。
缪思看程舒然一脸困意,邋邋遢遢的样子愣了几秒,睁大眼睛:“你不会才起吧?”
程舒然打了个哈欠:“嗯。”
她踮脚越过程舒然的肩膀看了眼乱糟糟的床,不怀好意地笑dao:“顾真不在你这儿吗?”
程舒然老实地答:“不在。”
缪思的表情有点微妙:“我听孔昌繁说,她水土不服,换了房间。可我敲了老半天她的房门,她也没应,她不会上吐下泻休克了吧?我以为她在你这里,结果也不在。我还是去拿备用钥匙看看她吧。”
程舒然连忙阻止:“她没事,应该是睡得太死了。缪思姐,你找她什么事?”
缪思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就是关心她而已。你确定她真的只是睡得太死,所以才不开门吗?”
程舒然神色肯定,dao:“缪思姐先去忙吧,她真的没事。”
好不容易送走缪思,程舒然在心里大骂孔昌繁小人,阴险,前一天晚上没得逞,今早还要利用缪思来试探。
他关上门反锁,连忙跑过去打开衣柜的门,顾真没想到这么突然,来不及保持平衡直接栽进了程舒然怀里。她在程舒然的肩窝嗅了嗅,嫌弃dao:“你shen上也腥腥的,我要吐了。”
“啊?”程舒然赶忙抬胳膊嗅了嗅,确实有种说不上来的味dao……虽然不至于很臭,但也和好闻不沾边。
他皱着眉又嗅了嗅顾真,顾真shen上的味dao比他更重,闻多了确实有点恶心。等等,他后知后觉好像知dao这是什么味dao了……
看到程舒然的脸红了,顾真的脸也红了。她锤了几下他的肩膀,嗔怪dao:“别嗅了,快抱我去洗澡。”
他点了点tou,本打算直接公主抱,一伸手碰到了她的大tuigen,摸到了一手shishi凉凉的黏腻。他抽出手掌看了一眼,是一大片ru白色的黏ye,散发着他刚刚闻到的腥膻,毫无疑问是他残留在顾真shenti里的jing1ye。
他脸红到了脖子,举着这只手注意不要碰到她shen上,用另一只手托起了她的屁gu,却也沾到了满手的jing1ye,只能ying着toupi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
顾真的脸也红透了,程舒然可能太久没好好发xie过,昨夜留在她ti内的东西太多了,她跪坐在衣柜里的时候,就蹭得到chu1都是。一夜过去,她整个人好像都被腌入味了。
顾真洗了半个小时,才tou发shi淋淋地扶着墙出来了。程舒然换好了床单被套,坐在一边低着tou等她。他知dao自己zuo错了,他从没想让对方这么困扰。
他看了一眼tou发滴水的顾真,歉疚dao:“对不起。”
顾真没有说话,指了指浴室示意他去洗澡。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程舒然惴惴不安地进了浴室。他也洗了tou,但因为挂心顾真洗得很快。
出来后,他看见顾真在用mao巾catou发,神情却很萎靡,一点都没有平时灵动的模样。他伸出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也tou发shi淋淋地坐在了她旁边。
顾真轻轻踢了踢他:“在等什么,还不快去把tou发chui干。”
程舒然怯怯地看着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顾真问dao:“什么?”
程舒然憋了半天,憋得满脸通红:“以后我会装套在包里的……”
顾真气不打一chu1来:“我以为你要说,以后不会再碰我了。”
程舒然支支吾吾:“我……我zuo不到……”
顾真气笑了:“你是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房贷吗?”
程舒然下意识就摇tou,但他想了想,神色真诚:“我可以帮你还房贷的……”
顾真恨不得把这个木tou打出去:“我是需要男人帮我还房贷的人吗?gungungun,chuitou去。”
程舒然进了浴室,特别听话地把脑袋chui干,又把chui风机拿来了外间,主动要求帮顾真chuitou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