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揩了揩忽然下的泪水。一晚上了,她终于听到了歉。她又累又痛,陆亭把她当作发情绪的对象,而不是他曾经所说的爱人。他保证的“以后”,是可以相信的吗?
顾真意识到,再问下去她就要及问题的本了。那位魔鬼父亲或许就是陆亭最大的秘密,十六岁的陆亭不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只有可能是他父亲的原因导致他被放。
“不了。”所有激烈的情绪已经得到过发,陆亭的神色沉静,“洗完澡就上药,然后睡觉,好吗?”
但陆亭没给她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又把玩请了上来,开低档她已经超负荷的阴。可惜阴上面神经太多,再怎么玩也有感觉。阴和花的双重刺激下,她没多久就又高了。
陆亭的语调沉重:“我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过很多尝试。他已经不在世了,但他的这分就像长进了我的骨髓里。”
说着,他再一次打开玩,靠在了顾真红得可怜的阴上。
顾真没有动:“我不知我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也是人……”
陆亭摇了摇:“你只需要应允,像我的族人一样保守秘密即可。”
“骂得好。”他笑,“我再给些奖励如何?”
终于,陆亭了。她已经顾不上内的事,感觉到自己被抱进放满水的浴缸。前两点剧痛,她一激灵,给痛清醒了。
陆亭的目光温和:“我十六岁的时候,你帮我拿回拐杖,现在我用我的秘密作为交换,可以吗?”
见她轻轻点了点,陆亭才靠过来,坐在她后,圈住她。
浴缸很宽,但陆亭的魄健壮,两个人显得拥挤。顾真吓得立刻护住自己的,讲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不了……再我报警的……”
这一次,陆亭一上来就开中档,顾真五秒都没要就高了。水得两人的间更,多余的淫水顺着肤淌。
顾真感觉得出来,这必然是一段极其沉重的往事。她正色:“好,我会保守秘密。”
陆亭点:“嗯,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睁开眼睛,是陆亭给她取掉了夹。经过这番折腾,得是平时的两倍大,火辣辣的。情退去,阴比还痛。她痛得嘶嘶气的时候,陆亭也一脚跨进了浴缸。
顾真问:“先生,我们的谈话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基础上吗?”
顾真承认:“我是艺人,没有秘密,而知你的秘密需要付出代价。我……我付不起代价。”
“好,”顾真猜测,“是不是因为,以前你也对谁说过类似的话?你必须全听他的,否则他会施以惩罚。”
顾真扒着浴缸的两侧,努力直,像是和他河。陆亭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抱歉,是我不对。不要怕我,好不好?”
亭耳中,和床笫间的情趣无异。
“讲述这些对我来说也同样需要勇气……今天也许是个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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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顾真整个人都了,反抗能力为零,陆亭十分大方地解开了束缚她手脚的宽绸带。他抱起她,把她转个,两个人站着,顾真上半扒住椅背,陆亭从后面进入。
顾真数不清自己高了几次。她的感觉完全被快感占据,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后来的水太多,到了脚踝,她甚至怀疑自己被干到失禁了。她阖着眼睛沾了一点到鼻尖闻了,庆幸不是。
每撞一下,电动夹的铃声都猛响一阵,抽插之间,像是一首高低音交错的乐曲。顾真的尖已经麻木了,她只感觉到陆亭那大得离谱的肉棒不断开发着自己的,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被他松了该怎么办……如果其他男人问她为什么变松了,该怎么解释啊……
陆亭停顿了片刻,还是选择直面事实:“是,他是我的父亲。我憎恨他,却长成了和他相似的面目。”
发现顾真的沉默后,陆亭了口气:“你不敢再问了,是吗?”
“啊――嗯、哈……你……”
顾真犹豫:“这样对你不公平。”
顾真蹙眉:“你既然知,为什么不试着改一改呢?”
她长叹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倒进他的怀里。陆亭抱住她,却又不敢用力。
这次顾真的高余韵特别长,得陆亭腰眼都麻。为了不提早,他干脆停下来,埋在花的最深,专心享受被绞缩的快感。
陆亭低着:“对不起。因为专制那句话……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你是无辜受累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顾真抬打量了片刻他的神情,确实恢复到了平日温文有序的样子。问题就是,除了信任他,她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