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并非是把手和手、脚和脚绑在一起,而是用一gen绸带绑住顾真的左手和左脚,另一gen绑住右手和右脚。他的动作如同训练有序,顾真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绑得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大闸蟹,然后由又被抱到卧室宽厚舒适的pi面椅子上。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陆亭:“先生……放开我好不好……”
――卖惨只是她的权宜之计。她暗自决定了,只要陆亭放开她,她就穿上衣服走人。未来如果他要在工作上动用私权为难她,她就让宋遥夜帮忙从中周旋,换个公司。
她自问今天为他zuo了很多,得到的却又是惩罚。她刚刚说错了什么吗?没有,只是一个假人听不得真话,并因此愤怒万分。
陆亭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些许,但朝向似乎是错误的。他的笑容透着凉意:“你想逃对吗?”
他的手温nuan而稳定,一左一右为她dai上蝴蝶结ru夹:“不过,如你所说,作为一位专制的独裁者,我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
“啊……嗯啊……”
ru夹带有蓝牙功能,陆亭只需在手机上进行简单的cao2作,ru夹就开始嗡嗡震动起来,连带小铃铛也发出叮铃铃的悦耳声响。
顾真呻yin着,shenti难耐地挣动着。rutou本来就是她的min感chu1,陆亭han着yunxi拨弄就足以让她情chao涌动。电动ru夹比人的she2tou少了温度,但频率强了数倍。
她很快就受不了了,一边呻yin一边不自觉地摆动shen子。铃铛声更脆,红色的蝴蝶结衬着被折腾得艳红的nai尖。高chao过后原本就shirun的花xue泛滥成灾,将xue里nong1稠的白jing1冲了出来些许,混合着liu在椅子的pi面上。
空气里漂浮着jing1ye、汗水和沐浴lou残留的甜香,淫靡而迷乱。陆亭嗅着,不由得想起在色情片里出现过的令人理智丧乱的迷香――明明刚不久才she1过,他又ying得疼了。
顾真在椅子上因快感挣扎的样子像是在tiao独舞,他来了,zuo她的舞伴。也只能他来zuo。
他干脆地脱掉挂在shen上的白衬衣,打开yunxi玩ju,靠在顾真ting立殷红的阴di上。
“啊――”
顾真的呻yin忽然走高,高亢得像是尖叫。太刺激了,她受不了了。她的花di原本暴lou在空气里,孤零零地,因为tui岔得太开,风一过还觉得凉。可玩ju靠上来的那一刻,一切都不一样了。
酥麻的震动感从yunxi口传来,穿过阴di那方寸间的pi肤,沿着pi肉下纤细min感的神经延伸到花xue、耻骨、脊椎……以及大脑。
她的shenti原本就因ru夹变得极其min感,像一座即将雪崩的山。yunxi玩ju就像一声巨响,将整座山的雪花都震落。她的呻yin变得像是春天母猫的叫声,有了几分凄艳的味dao。以她的tunbu为圆心,淫水展开成一片湖,浸shi了椅子的pi面,狼狈得像是失禁一般。
在顾真快要高chao的时候,yunxi口暂时离开了她的阴di。她闭着眼睛,发出不满的呻yin。大约十秒过去,又重新靠过来。当她快要到,就又拿开。
反复几次后,顾真的呼xi沉重,生理xing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淌下来。她像是被打败一样睁开眼睛,看到陆亭神色温和地看着她。与之相对的,他kua下的阴jing2鼓胀得像是充满气的棒状气球,连每gen青jin都格外饱满。
“给……给我……”她眨掉眼角的泪水,艰难地说。
“你要什么?”陆亭把yunxi玩ju从红zhong的阴di上拿起来,微微俯视着她。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顾真的pi肤白里透粉,手脚也没了力气,耷拉在两侧的椅子把手上。
情趣玩ju已经把她炮制成烤好的草莓dan糕,熟透了,等人用刀叉品尝。他早知dao她的滋味。他不介意抛却一次用餐礼仪,将她囫囵吞下。
只不过,他要等她一句话。他等了一晚上的一句话。
“我要……我要……”顾真的声音轻得像是听不见。陆亭没办法,只能微微弯腰,把耳朵凑到她跟前。
“唔。”因为右边耳垂上传来的剧痛,他的shenti停了半刻。就在这半刻里,他听到顾真咬牙切齿地说:
“我要你……cao2我……往死里……”
陆亭伸手摸了耳垂,指腹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顾真咬他,还咬出了血。
不过他并不意外,温顺的白兔急了也会咬人。他不仅不恼怒,反而有一种小dan糕又给她自己撒了芝士碎的惊喜感――想来口感会更丰富。
他扶着阴jing2,轻易破开shiruan潋滟的花xue,ting进到最深,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没有任何停顿,就收紧tunbu肌肉,用力cao2干shen下这ju被炮制得只知dao快感的shenti。
“啊……嗯……你有本事……”
“就、就cao2死我……”
“不要脸……”
顾真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声还不如pi肤相撞的“啪啪”声大。她就用这仅存的力气,和仅存的理智骂骂咧咧。然而骂的全无水准,听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