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示弱:“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
陆亭的眼睛盯着她:“我要你再说一遍。”
陆亭转过看着她,目光稍嫌冷酷,却用的是陈述的口吻:“我记得很久之前,你还因为和他的床戏想过辞职。如今时移世异,他竟然也成为了你的情人之一。”
“你在想他吗?”陆亭的声音突然响起。
顾真脸上是懊悔的表情,声如蚊蝇:“你专制,暴,蛮不讲理……”
短暂的挑选过后,陆亭拿了一个圆形的粉色玩,小而致,看上去多半是用来刺激阴的。顾真的还是很难看,万一陆亭要把这些玩都在她上来一遍怎么办?
陆亭的目光冷峻,甚至是冷酷的:“你说我专制那一句。”
顾真气不打一出来,陆亭平时不吭不哈,原来也在暗地里狠狠吃醋,把账记了厚厚一沓。今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拿那《公义的冠冕》,不该和陆亭一起看她演的片子。
“只是一些小玩,我不会伤害你。”陆亭的笑意带着讽刺,“如果换其他人,你就会心甘情愿,对吗?”
顾真的声音打颤:“先生,不要……不要这样。”
顾真装傻:“什么?”
她扒紧了陆亭的肩膀,正色:“今天我没有错什么,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先生的愿望我都努力地帮你达成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顾真张了张口,正要绞尽脑汁说点什么补救。陆亭看着她,面无表情:“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很好。”陆亭没有给顾真逃跑的机会,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腰,“我自认为没有这样对待过你,但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介意按你说的。”
顾真总觉得,陆亭好像勉强能接受她其他的情人,却对费弦格外有敌意。难在他们互称兄弟的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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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她以前还从没有遇到过他僵如此之久的情况。仿佛她的话是一截火药引线,一声轰然巨响,把他带回了某个无法逃离的时空里。
说完,他把顾真扔在床上,扑过去用宽绸带捆住了她的手脚。
她咽了下口水,觉得还是别问比较好。却听陆亭又说:“你不喜欢我的碰,过去我也从未看到你渴求或者喜欢的样子。刚刚你的表演固然真,可终究只是表演。”
在人类的伟大发明面前,她就算再不情不愿,也只有呻和水的份儿。陆亭低下,就会看见她满目渴求着他侵犯自己的糟糕模样。
他抱着顾真先找了一把钥匙,然后来到卧室的五斗柜前,打开第二层抽屉。顾真低下,顿时脸色红中透白。抽屉里是一些玩,有男用有女用的。女用的那些,该不会就是要用在她上的……
虽然陆亭的语调平稳,她却听出了一种要大难临的感觉,急忙否认:“我没有不喜欢,先生……我现在可以给你看……”
顾真的心往下沉,这下真的完了。他在她面前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甚至温柔的,就连生气了惩罚她也不会这么可怕。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像一个择人而噬的幽灵。
电视里正温情脉脉,“啪嗒”一下,有人按了暂停,紧接着又按了弹出键。电视回到首页,特典碟从光驱里弹了出来。
杀青了,学红烧肉和血旺给她吃。
话音未落,她明显感觉到陆亭的僵住了,他手里的夹和玩也掉在了地上。完了,她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她小心观察着陆亭的神色,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她控诉:“你为什么都要怪到我上?你自己明明……明明专制,暴,蛮不讲理!”
顾真吓得一激灵。陆亭的察力简直近妖,她觉得自己不光,连思想都是赤的。她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
此外,陆亭还拿了一绑礼物盒的宽绸带,一对坠着黑色铃铛的红色蝴蝶结夹。虽然都没有攻击,属于正常的情趣玩范畴,但顾真就是本能地感到抗拒。
“我不想再看表演了。”陆亭抱起了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