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尚未合拢,刚被爱浸透的内热而柔韧,本能似得去温驯地裹入侵的肉。
“好深……这个姿势好深……”
腰椎被手掌按压受力,骨节向下塌陷出一个诱人而脆弱的弧度,则被另一只手抓握,托着高高翘起,一时间下半除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位没有任何着力点,骨倒是免于了桌沿的折磨。博士颤巍巍地撑起上半,白皙又纤瘦的蝴蝶骨隆起,仿佛割掉羽兽翅膀遗留下的疤痕。两人间力差距本就悬殊,又被摆出这样一副强制式的姿势,博士只能几近被迫地接受后大开大合的攻势,送葬人拥有不亚于任何一位通铳械的萨科塔人的确度,每一次深都能准确地抵达感点,骨带着扣直撞在满是柔的,单薄上难得贮蓄点脂肪,手指使力抓握在上面指尖能陷进肉。
“费德里科……哈啊啊费迪……不要再,呜……我又要……哈啊……”
过于深入的姿势带来无与比的快感,博士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张口就会溢出放肆的甜腻息,赤的脚无力地踢蹬,踩实了地面却没力气支撑,脚趾抽搐着点在深色的靴面上蜷缩,被后的进攻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胡乱吐出些混的音节,又起来的随着一次次撞在圣餐台上摩,被摩出深红,痛楚却更使人快乐,发过一次的更加余裕,有目的地进攻把他刚恢复一点的神智又搅得混乱,迷蒙着堕入了天使赐予他的极乐深渊。
……
“嗯?你醒了啊。”
送葬人从梦中苏醒,眼前残留着躯壳崩解前四散的光影,他只来得及望进那双温和眼睛,连里面溢满的悲伤都没有分析清明。
“抱歉,一次见到你在工作时间松弛着的样子……于是不太忍心喊你。”
他有些恍惚地循声望去,那人坐在不远,呼唤他的嗓音柔和,神色里带着点鲜活的羞涩。
“不过没关系,今天的文件已经理得差不多了。”
这样说着,博士温声笑着拉过轮椅坐到送葬人边,探手拉了拉因为起的动作从男人肩落一半的毯,“阿葬,怎么愣神了?”
毯彻底落,哒哒地顺着重力在隙里挤成一团,博士猝不及防被送葬人伸手勒在怀里。
“唔……怎么这么突然,是噩梦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送葬人只是动了动埋在怀中人颈窝里的脸,顺的发丝划过脖颈的肌肤,得让人心颤。
腰间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一些,博士带着笑意将双手越过男人肩膀,轻柔地环抱回去。撩开后颈上留长了的细碎金发,指腹虚搭在肤上安抚地摩挲。
“博士。”
被紧贴着的腔传来嗡鸣。
“嗯,阿葬。”
“博士。”
脊背的衣服被拉扯着收紧,骨节抵在脊背,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着温。
“你现在清醒着,我在这,不是在梦。”
“博士。”
呼唤轻得依旧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