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开双,把小圈在送葬人的腰间收拢,把和腰间的距离拉得更亲密,于是被邀请者俯伸出两指,在下人间的私密抚弄,又试探地深入。因为亲吻和爱抚花口已然泛起水色,甬顺从,热情地住骨节分明的长指,又被随后探入的其他手指破开,只能加倍柔顺地。指带着手套的布料没入花,手腕试探地抽出又入,博士顺势将额靠在送葬人肩膀上,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克制地息着,腰肢随着他手上的节奏不自觉向上动,颈窝里也渐渐泛起意,分不清是呼的水汽还是难耐的情。
战术手套是结实的防割布料,的口被深色的边缘磨得轻微红,痛楚夹杂着欢愉,弄得博士浑无力地轻咬送葬人颈侧的肤,哑着嗓子吐息一样,声求他摘掉手套。
送葬人抽出手指半支起,把带着淋漓水的手举到博士面前。
博士微微息着撩起眼,却并不去直视送葬人的脸,而是抬手摩挲被衣物包裹紧实的小臂,探吻那手腕内侧的经络和肉,又用牙齿叼住手套的边缘。呼在腕上的鼻息有些不稳,过镂空的布料在掌心留下水痕,博士用嘴把深色的布料扯下丢掉,又如法炮制住另一只。涎水把白色的指尖濡成深色,送葬人此时却向后一抽手,手套从两人之间落在地,男人欺压到近前,堵住那着挑逗笑意的嘴,近乎急切地开齿列与人缠吻,把低低的吃笑声吞进咙里。
“送葬人,你的吻技为什么很熟练。”
嘴被吻得愈发红艳,博士嘴角发痛,却笑得眼睫扑簌。
“我对进食冰淇淋的方式进行了迁移模仿。”
男人回应时的表情一如往常克制,仿佛是在公事公办而非正被撩拨,语气带着陈述式的平稳,嗓音却染了情的低哑,灰蓝色的眼里神色愈发晦暗,望满盈。
“因为与博士接吻的感受,与食用甜品时的心情很像。”
指腹再次到阴的下方,指尖剥开微张的肉,将幼小的花珠完全剥出来,低用舐引起一阵酥麻,花也颤抖着收缩吐出水,沾了抵在口的指节。博士顺从着爱抚,压低嗓音轻轻息几下,又因为圣堂空旷寂静用手指掩住了口,子却不自觉地抬了抬向前迎合。
修长的指又探进花,尖留在口外缘,与内的探索合,继续蹂躏着已经被手套布料磨蹭成深红色的花珠。手腕的抽送一改先前的谨慎,转变成激烈而有规律的节奏,在寂静的圣堂里搅起些水声,指尖突然刮蹭过甬的一角,周围的肉瞬间躁动起来,轻颤着咬似得裹住手指尖,肌肉收缩着热情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