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了大猫的额心,温声:‘我们一直是一起的,要这么说,也该是空空长要让喻向阳看清咱俩的真面目’
‘说的是’
丙一被他这句话逗乐了,了下雪豹鼻尖,胡须颤颤笑:‘走吧,我们回去,让他看看咱们的真面目’
收回被雪豹干净的尾巴尖爪心,丙一命令雪豹背起它往回走,没有半点对空空长的忌惮:‘他现在应该难受得很’
不过是一点神印记,要一直念诵清静经才能压制自的畸变,却在刚才模拟出了花和花的力量气息,这一下足能打破空空长神印记保持的平衡,让一切濒临崩溃。
“众生所以不得真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
果然,他们回到那雪窝后就又听到了唱诵清静经的声音,仍旧是清朗如金玉相击,悦耳如悠悠音,只不过沙哑几分。喻向阳正蹲在雪窝口等他们,没陪在空空长边,显然也觉察到了什么。见雪豹和大猫平安归来它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凝重摇了摇。
‘他没有任何反应了’
三人再下到雪窝深,就见一片雪白。原本朴素暗色的袍被一簇簇层层叠叠的白色菱形花撑开,花中有红色的纹路,妖异瑰丽。空空长脊背得笔直,双目紧闭神情平静,如在花团锦簇中唱诵经文,而花就生长在他的脸颊旁,耳尖,眼窝中,锁骨上――这不是花,是畸变的白骨,那上面的红色纹路如有生命般脉动,竟是血。
即便是清静经也无法压制住花污染带来的畸变,就这么短短几秒空空长眼下就长出了三小片花,如交错的龙鳞。不,也许畸变不是这时发生的,恐怕在过去,在旅程结束后所有人被拉回到旅社,唯有空空长留在这片茫茫雪原中时,他就是这种惨状,直到死亡。
但被彻底污染的人还会‘死亡’吗?眼前的场景让安雪锋和喻向阳皆是心情沉重,难以言喻。但银白大猫只是看了眼人花就从雪豹背上轻快下来,踱到空空长边。
“铿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