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下花，空空长眼里的那东西不是真的？’

        但和上次不同，丙一这次的饥饿被安雪豹分担了一大半，让他还能保持一丝理智，但雪豹却再污染、饥饿与心情剧烈震中神失控了，好在他们是联结导旅，这次更亲密的纾解结束两人都恢复的差不多，回想起之前也发现了不少疑点。

        ‘人死以后蝴蝶碎片会留在原吗？’

        安雪锋摇，所以说空空长的神印记恐怕确实没有留有花，只是之前吞噬花污染了他的神，让他能模拟出花，甚至模拟出极真实的花污染。他先是用长发挡住脸，后来却又撩起了长发出脸来，专门提醒他们不要看脸，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多此一举……撩起发的节点，是空空长听了丙一故意和安雪锋提起的光团这件事，难他在当时就起了试探的心？

        ‘每隔十年蝴蝶碎片都会重新归于世界各’

        从‘咬住吞下’花后丙一就觉得不对，膛中拼命鼓噪的蝴蝶碎片们也在一瞬的激动疯狂后顿住，那花没有半点实，就像吃了一口空气，最该死的是花勾起了他的饥饿，却完全没有带来饱足感，他妈的空空长眼窝里长假花！

        丙一自嘲哼笑：‘真是有责任心――连我自己都不知我究竟算是个什么玩意’

        但在雪豹的强势压制下它没能再得逞。

        埋在雪里飞快冷静下来，安雪锋不顾丙一不高兴的挣扎，用鼻尖着它的鼻尖深深嗅闻，静心感应。没错，虽然之前那一瞬间涌来的食强烈到失控，却来得快去的也快，而且丙一并没有感到饱足，是刚才的纾解填补了它的饥饿，并不是什么食物。

        丙一慢悠悠问，后爪蹬了蹬，不重不轻踢在雪豹侧腹，而后落下来，正在那大玩意的尖上踩了一下，得它猫爪蜷缩，却兴致上来还想再踩几下玩玩。

        ‘他吃下的花会立刻被蝴蝶碎片收，无法再完整取出来’

        见雪豹真不让它再玩，那玩意都缩回去了，刚开荤的大白猫悻悻，从雪豹下挣扎出来，一尾巴甩在它脸上，让它把粘在尾巴上的弄干净。雪豹一爪把它揽到怀里，着它的后爪和尾巴，脑海中两人飞速交。

        ‘你是我亲爱的’

        ‘是啊，那空空长真是得很’

        见它好了，雪豹最后碾了几下大猫蓬松长尾，抵着它尾眯眼停下动作，猩红双眼出一分清明。虽然它还没有发，但现在不是时候。在刚才的联结交中它已然压下污染恢复冷静，更发现了丙一情况和他想的不同。

        ‘怕是要让你们看出我的真面目吧’

        ‘怎么不动了？’

        丙一以自己的经验推测，如果那两枚金戒指真是花，红队能把它转交第一是因为他没吃花，这花是当时红导留下来维持他神印记的，第二恐怕是因为红队内没有蝴蝶碎片，花不会停留在他上。

        安雪锋心中叹息，即使只剩一点被污染到极限的神印记，空空长竟然仍有如此手段，不由得让他心中生出一丝钦佩，他觉出丙一上的疑点了吗？肯定的。但他明明可以用更缓和的手段来试探，不至于将一切这么疯狂的刺激出来――这是在警告他们，边同伴出了问题吗。

        空空长在最初就说过‘贫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这该不是假话，他也说自己把花吃了。如果说花真是原始深渊最深的产物，吃下这片花不久就会被彻底侵蚀，哪怕空空长实力极强，开辟了两个北纬三十度旅程又一直唱诵清静经，也不可能再把花取出来。

雪豹厚而密的发严严密密包裹住，压了半晌后很大猫终于呼出一口气，像水一样浑放松了下来，眼半闭半整，懒洋洋的着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