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干的禅院直哉发出了一声这样的呼喊。
实际上,这句呼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在甚尔早都已经去世了整整十一年的现在,他也不可能会把五条灵错认成甚尔,也就并不存在所谓的那些狗血的替剧本。
之所以这么喊,只是因为一种习惯。
在过往那些被到想吐却还必须被的日子里,偶尔,当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禅院直哉就会呼喊甚尔的名字。
他已经无从去分辨自己对于甚尔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单纯的仰慕和憧憬也好,是真的情爱喜欢也罢,好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但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甚尔之于禅院直哉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在无法坚持下去时呼喊甚尔的名字,是他想要借此获取力量的方式。
“甚尔”
当这声音呼喊出来的时候,五条灵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继而便是比之方才还猛烈了数倍不止、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来的干。
“哈啊……你……发什么疯……”
禅院直哉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干搞蒙了,太过激烈的动作让他刚刚高过后感无比的再一次被送抵了爆发的边缘。
但这太猝不及防了,就好像是刚落地还没站稳时就被一脚重新踹回了天上似的。
明明刚刚这家伙一直都还贴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高过后的片刻恍惚里,禅院直哉想到了一个答案。
那种熟悉的、恶劣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禅院直哉昂起脸注视着五条灵的眼睛。
“我说,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哪怕脸上的表情好似在挑衅一样,但实际上,禅院直哉却不受控制地心生了某种期待。
正在自己下被干的雌子口中所念着的却是他人的名字,对于一个雄子而言,这样的行为应该堪称是一种侮辱吧?
会怎么样呢?会愤怒吗?还是难过?会辱骂他的淫放浪,还是会对他失望透?
啊,有些期待呢,这样的结果。
明明不哪一种对于禅院直哉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但禅院直哉却就是对此心怀期待。
他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从来都是。
“嗯。”五条灵回应了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样?”禅院直哉的瞳孔微微放大。
“我会吃醋,所以请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甚尔的名字。”五条灵一脸认真地对着禅院直哉这样说,而后带着禅院直哉翻了个,以后入的姿势继续腰干。
喂!说好的有戏可看呢!就只是这样而已?所谓的「吃醋」还就真是说一句「我会吃醋」就完了?
愤怒呢?难过呢?辱骂亦或是惩罚呢?通通都没有吗?
在被得颠起伏之中,禅院直哉有些茫然。
他并不知的是,实际上,五条灵会主动承认「我在吃醋」,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了。
但遗憾的是,这份「吃醋」的来源,却也并非是禅院直哉。
如果是其他人了这样的事,也许五条灵甚至都本不会理会。但偏生他喊的是「甚尔」,偏生他是「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喜欢」甚尔,这是五条灵在原世界中知的事。
在这场爱的最终,当五条灵终于在禅院直哉的生腔内完成了成结标记的那一刻,禅院直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缺失的一块终于被彻底填补。
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他被折磨了太久,而现在,他终于得到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