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刻这般对这件事充满了渴望。
为了活下去而被和自己想要被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禅院直哉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产生过这种发自内心的渴望,这让他本就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下去。
但五条灵却并没有就这样如他所愿。
“等一下,直哉。”
五条灵伸手摘下禅院直哉上的玩,得委实很紧,被开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长时间的力让禅院直哉的被拉得很长,呈现出一种发黑的紫色。
五条灵很少会见到这种样子的子。
便是他所见过的、颜色最深的伏黑甚尔,也不过就是发紫的红色罢了,而且形状也依旧是圆的,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坠在甜美饱满的上。
但禅院直哉这个却和他所见过的那些都全然不同。
大抵是常年来被磋磨的缘故,加上失去标记后所产生的变化,那两颗大到过分的颜色也明显得发黑,仿佛已经衰败了下去,看上去时有种莫名诡异的美感。
“怎么,觉得很恶心?”
禅院直哉发出一声嗤笑来。
人的本到底都是相通的,越是鲜的、青涩的、未经采撷的才越会激发趣。一副早已经被不知多少人烂了的也许会让人产生望,却绝不会让人心生喜欢。
五条灵摇了摇,没有说话,俯下去朝着那湛紫的轻轻了一下。
“嗯……”
禅院直哉一颤。
见禅院直哉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五条灵这便又放开了动作,将整个全都纳入了口中起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五条灵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平心而论,他绝对没有什么子情节。他可以接受自己的雌子曾经和别人上过床,比如夏油杰。他也对于被别人过的雌子并没有什么嫌弃的意思,一如伏黑甚尔。
他自己也和很多人上过床,所以也就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嫌弃别人不是子,这样才公平。
但在看到禅院直哉这幅样子的时候,心底的某弦却好似被了一下,那种感觉非常微妙而难以言喻,五条灵甚至并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什么积极的情绪。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禅院直哉。
这样被无数人烂了的,甚至变得扭曲而诡异的。
并不是嫌弃,也不是恶心。可某种负面的、不开心的情绪却一点点自心底蔓延开来。
那是什么呢?五条灵轻轻舐着禅院直哉的子,心下思索着。
“嗯……要吃就用力一点,你没吃饭吗?”
动作轻柔的舐对于禅院直哉而言却犹如隔靴搔,不仅不够爽快,反倒是更加加重了火。他了膛将自己的子更朝着五条灵口中送去,连声促着五条灵的动作。
五条灵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忽然便加重了几,朝着那烂熟的子用力一——
“啊啊啊——对,就是这样!”
禅院直哉发出舒爽的浪叫来,双手抱住了五条灵的。
“快,快,再来!”
五条灵依言而行,一边用力着,一边挥动他那灵活的朝着禅院直哉的一阵舐刮,直让禅院直哉止不住声地浪叫,双夹在五条灵上,里淌出的水沾了五条灵满。
五条灵很清楚应该如何满足一位雌子的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禅院直哉深陷其中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