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他。”

        在禅院直哉说话的间歇，五条灵如是说。

        彼时的五条灵其实还不是很懂得「喜欢」这样的定义，但禅院直哉的表现的确太有感染力，这让他觉得，这大抵就是喜欢。

        “那是当然！甚尔是最强的！”

        禅院直哉满脸骄傲。

        「不，悟才是最强的。」

        五条灵在心底如是反驳，却并没有将其说出口。

        “那他也一定很喜欢你。”

        将心比心，五条灵觉得，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人能够胜过悟般重要，那么对于同样被如此倾注了热忱的「甚尔」而言，禅院直哉想必也是如此。

        禅院直哉一时没有说话。

        “要真是这样，那他大概也就不会走了。”

        纵使看不见，五条灵却也清楚地感觉到此时的禅院直哉有些情绪低落。

        五条灵并不会安人，他张了张嘴，半晌只是伸手了禅院直哉的。

        “那他大概是不知。等他知的时候，也许就会回到你边吧？”

        彼时的五条灵这样安禅院直哉，然而事实上，后续的发展究竟如何我们都知了，伏黑甚尔成了五条灵的雌子。

        禅院直哉，实惨。

        事实上，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五条灵已经有两三年都没有再见过禅院直哉了。

        所以在这个世界里看到二十七岁的禅院直哉，五条灵还是有些开心的。

        长大后的禅院直哉似乎变了很多，发染成了金色，风格也变到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可禅院直哉也似乎什么都没变，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五条灵觉得无比熟悉。

        纵然他很清楚面前的这个「禅院直哉」并不是他的那个小伙伴，但这并不妨碍五条灵的移情作用。

        能看到多年未见的小伙伴自然是件让人开心的事，但禅院直哉上来就要求爱这样的事却让五条灵委实觉得有些困扰。

        这并不是因为五条灵不愿意同禅院直哉交合，为一个雄子，五条灵并不介意为备受情困扰的雌子们提供满足，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童年小伙伴的情况下。

        之所以会拒绝，是因为……

        “直哉，你的这里——”五条灵朝着禅院直哉下半看了一眼，而后又重新抬望向禅院直哉的眼睛，满眼尽是认真的神色，“已经暂时不能再被进入了。”

        这是五条灵基于一个医者的份给出的判断。

        事实上，五条灵并不是在禅院直哉试图把胶进假鸡巴里时才到来的，他已经来了很久，也就旁观了禅院直哉的整场自表演。

        原本就是因为禅院直哉在「帐」里迟迟不出来、担心有什么意外才被辅助监督喊过来的，在确定禅院直哉没出什么问题之后，五条灵自然也就理应可以离开了。

        之所以没有走，是因为五条灵注意到了禅院直哉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