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官方数据统计,失去了标记的雌子平均寿命只剩三到五年。他们的shenti会极速虚弱下去,像是缺失了shenti上的某个重要qi官一样,除非是重新被打下标记,否则并无恢复健康的可能。
但禅院直哉活了下来,活过了平均数,甚至活过了他二十七岁的生日。
这并不是因为他重新得到了标记,实际上,那七支「信息素·伪」最终还是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禅院直哉也一直没有得到标记。
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禅院直哉发现了另一种能够让他暂时避免因为失去标记而shenti恶化的解决办法。
办法说起来很简单,那就是被cao1。
只要被cao1进生zhi腔,并在其中内she1,那么雌子的shenti就会自发地对生zhi腔内的jing1ye进行解析,以试图从中寻找到能够对shenti进行标记的雄子信息素。而在此期间,那种因为失去标记而造成的残缺就会暂时xing地被弥补,shenti恶化的进程也会因此而暂停。
尽guan这只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但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能够维持住每天24小时生zhi腔里都灌满jing1ye,那么这种shenti上的恶化就可以一直暂停下去。
当然,前提是灌入生zhi腔的必须是新鲜的、ju有活力的jing1ye才行。
这是只有禅院直哉才能使用的方法。
因为他的生zhi腔够浅,几乎只要是个有鸡巴的人对着他cao1几下就能cao1开他的生zhi腔,从而对他完成内she1。甚至是他自己,只要利用工ju并在其中提前灌满新鲜的jing1ye,也能够不怎么费力地送进自己的生zhi腔,从而维持自己的shenti机能。
就是用这样的方法,禅院直哉活到了第七个年tou,并且看上去仍然活蹦乱tiao,没有人知dao他是个失去标记已经残缺的雌子。
但这世上的事总是公平的,得到什么就总要付出些什么。禅院直哉能够好好地活了下来,其代价就是他每天每夜都在撅着屁gu迎接不同人的cao1干。
是什么人都无所谓,不guan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只要外表还没有恶心肮脏到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步,只要长了gen鸡巴能够正常she1jing1,那禅院直哉都会欣然接受,叉开自己的双tui勾上对方的腰。
比起持久xing,还是尺寸和she1jing1量更得禅院直哉的看重。前者能够保证对方可以在他的生zhi腔里进的更深从而减少jing1ye外溢,后者可以保证有足量的jing1ye来维持生zhi腔更长时间的充盈。
一天的24小时保持生zhi腔内灌满jing1ye,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禅院直哉需要更多的人为他提供充足的jing1ye,正因如此,久而久之,整个禅院家上下所有人都知dao了这一点。
他们当然不清楚禅院直哉这么zuo的理由,他们只知dao他们家的嫡系少爷、未来的家主是个比婊子都还要sao的双xing雌子,每时每刻都要被cao1干,据说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用自己的小bi2han着别人的鸡巴入睡,一旦这个人she1无可she1被榨干了那就ma上换下一个。
当真是令人咋she2。
厌恶,轻蔑,嘲笑,曾经会被投注在禅院甚尔shen上的视线如今尽数落在了禅院直哉的shen上,甚至是十倍百倍。
那是他们原本高高在上、看都不屑看他们一眼的小少爷,如今却躺在他们shen下浪叫着求cao1求内she1,这样的反差谁人不会意动?
一开始,那些人还有所收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胆子却也越来越大,甚至会公然谈论禅院直哉是如何如何的淫dang下贱,cao1起来又是如何如何的滋味。
有一次,他们这样的高谈阔论正被经过的禅院直哉听到了。
几年过去,禅院直哉变了很多。现在的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玩世不恭似的笑容,比起以往那种高贵傲气的小少爷形象,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活脱脱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或者干脆就是街边痞里痞气的不良青年,说起话来也懒洋洋漫不经心的,让人gen本不清楚他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亦或者是gen本就什么都不在意。
唯一能让他时不时挂在嘴边上说一说的,也就只有关于禅院家未来家主的这一件事罢了。
听到那几人的议论,跟在禅院直哉shen后的咒术师都顿时愤怒了,想要动手时却被禅院直哉轻描淡写地拦了下来。
“诸位,聊得可还开心?”
禅院直哉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一行人这才发现了禅院直哉,顿时都讷讷地说不出话,tou上直冒冷汗。
“怎么不说话?我可是在问你们话呢!听你们说,你们对我cao1起来的滋味似乎很满意?”
“不,不敢!属下,属下只是……”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