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两天的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们都知,那些话本就不是污蔑,禅院直哉就是一个彻彻尾比婊子都还要淫下贱的雌子。
“你闭嘴!”
?那就是说,我起来的滋味不怎么样?”
“这有什么荒唐的,不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吗?难说你也觉得我起来一点也不爽?我竟不知原来扇·叔·父还这么有奉献神,明明觉得一点都不爽,还要勉强自己一次又一次来着腰为我服务,尽职尽责地每次都把那腥臭稀薄的水儿进我的生腔里,多么伟大而无私奉献啊!”
禅院直毘人显然也知禅院扇那未尽的意思,正待开口时却被禅院直哉打断。
“怎么,被说得恼羞成怒就要杀了我吗?这可怎么得了,难扇·叔·父忘了,上
禅院扇然大怒,一手按上了自己腰间咒的刀柄。
“你那是什么坐姿!”禅院直毘人斥。
听说甚尔在外面留的那个儿子觉醒了十种影法术,现在正在东京咒术高专就读。可惜是五条悟的人,如若不然……
那是刚刚说话那人的,被禅院直哉活生生切了下来,落进一旁肮脏的泥土之中。
纵使是那些人议论在先,但随便对家族里的咒术师动用私刑也绝不是一件小事,其结果就是这件事最终被闹到了当今的禅院家家主-禅院直毘人的面前。
禅院直毘人的一旁,坐于蒲团之上的禅院扇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荒唐!”
来之前他刚被狠了一顿,现在完全就是的,本就不敢承受任何的磨蹭。
“让你们在我上动了两下腰,就真当自己彻底压在我上了吗?”禅院直哉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只漫不经心似的说着,“胆敢妄议未来家主,这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他没有再说更多,但只是那简单的几个字却也足以表达他的意思。
见禅院直哉这幅样子,禅院直毘人索放弃了纠正坐姿这一点,直入主题。
明明平日里从来不会使用「叔父」这样的字眼,但此时的禅院直哉却这样称呼了禅院扇。「扇叔父」几个字被拉长了调子,听上去分外刻意而满是嘲讽。
有什么柔的东西飞了出去,在场的众人愣了一时,这才反应过来那究竟是什么。
“当然是污蔑。他们说我起来一点也不爽,怎么不是污蔑呢?毕竟我这幅子滋味如何,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扇·叔·父?”
他这个儿子,明明幼时虽说有些高傲,却很懂事也很努力,一直都让他非常省心,可为什么长大之后却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人的话并没能说完,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
“他们对我妄加污蔑,我能说什么?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反正人还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哟,老子。”
“呵,污蔑?”
真是可笑至极。
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只有刚刚失去了的那人,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咙里不断发出“喀喇喀喇”的声音,因为疼痛而缩了起来,哪怕是捂住了嘴,猩红的血却也依旧从指里源源不断地淌出来。
面对着自己这个近些年来越来越不成样的儿子,禅院直毘人深深地皱起了眉。
不想听禅院直毘人的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现在的本就不允许他跪坐。
“直哉。”
禅院直哉不以为意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明明是人尽皆知的事,可禅院直哉现在却堂而皇之地说什么「污蔑」?
禅院直哉走到禅院直毘人面前坐下,明明是穿着传统的和服坐在传统的和室,可他坐的却相当随意,两条叉开得很大,一条平放一条竖直,完全不是日式礼仪中应有的跪坐仪态。
禅院直哉站在廊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一行人。
“属下绝没有这样的意思!少爷的子唔唔唔咯咯喀喇……”
刀锋在空中划过冰冷的银辉,禅院扇的咒停在了禅院直哉脖颈上。
恶劣的笑容之下,潜藏着的是满溢而出的恶意。
禅院直哉扫视一眼其他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的其他人,没有再多停留,继而转离去。
他本来觉得禅院家交到直哉手里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近些年对方越来越荒唐的举动却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有关于禅院家继承人的问题。
“哈?”禅院直哉随意应和了一声,却依旧是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