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青春懵懂的样子。大约就算是勾起人来,若是让伏黑甚尔来,恐怕也会的如同挑衅一般吧?
「有胆子来上我吗?」
禅院直哉甚至完全想象得到伏黑甚尔角微勾说出这句话来的样子。
的热度正在一点点上升,下半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开始泛起某种微妙的渴望。伴随十六岁生日一同而来的还有上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对于伏黑甚尔的思念和想象将禅院直哉一点点拖入情的漩涡之中去,而此时的他却竟还一无所知。
脑海之中尽是一片乱七八糟的画面,那天他曾经见到过的一切和想象之中的场景渐渐重合,拼凑出另一幅全新的诱人图景。
他仿佛看到了甚尔那副肌肉壮硕的,那圆的子,叉开的双和前微微翘起的阴。
感的,发的望和昂扬的渴望。
“小鬼,你行不行?不行就换我上你。”
耳畔仿佛有伏黑甚尔的声音。
他行!他当然行!怎么可能不行?
纵使只是想象之中的画面,禅院直哉却也绝不会承认自己「不行」这一点。
和伏黑甚尔一样,禅院直哉也是双的雌子。
双的雌子拥有阴,自然也有干别人的能力。但此刻的禅院直哉并没有意识到的是,他正在经历人生中的第一次发情,比起干别人,他饥渴难耐的花才更加想要被填补。
脑海之中一片混乱,两人的紧紧相拥作一团,禅院直哉甚至并不知自己究竟是上还是下的那个。
这是发生在禅院直哉上,人生中第一次,却是只存在于想象之中的爱。
仿佛一个漫长美好看不到尽的梦境。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
“果然是梦啊……”
大脑一阵恍惚,禅院直哉发出了呢喃的轻叹。
毕竟伏黑甚尔已经死了,那梦中的场景早已经注定不会出现。
他从床上坐起,上的被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落。
蓦的,禅院直哉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
这里绝不是禅院家他的屋子,甚至也本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这里看起来本就像是……酒店的房间。
心下顿时一紧,禅院直哉低,看到自己前一片颜色不深却明显是被亲吻之后才会有的暧昧痕迹。
虽然是双的雌子,但大抵是年纪尚轻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禅院直哉的子并不十分硕大,小小凸起的一团肉一只手便可以轻松将其掌握其中。少年人的肤柔,此时此刻,那上依稀可见尚未完全褪去的牙印。
禅院直哉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
大脑极速思索,零散而模糊的记忆一点点拼凑出破碎的图画,却也足以推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发情了,并且在发情后将另一个男人当成了伏黑甚尔,就这样和对方上了床。
禅院直哉感到一阵愤怒。
这倒并不是因为昨夜里和他缠绵了整晚的床伴,毕竟按照他破碎的记忆,主动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他自己。是他喝了酒,又发了情,反倒是那个人却应该被称之为遭了无妄之灾。
他的愤怒来源于他自己。
他到底是有多丢人,才会将他人看成了甚尔?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甚尔,可他竟然作出了那般自欺欺人的行为?
“可恶。”
禅院直哉一拳砸在了床上,面色阴沉得可怕。
房门在此时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年轻的男。
个子很高,长相却斯文秀气,鼻梁上架了一副金属框的眼睛,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手上端着一个装满了不同早餐的餐盘。
只看过去时便觉透着一学术英的气息。
“你醒了。”
见到禅院直哉,男人轻笑了一下,走过来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一旁的床柜上,嘴里解释着什么诸如“因为不知你喜欢的口味,所以每样都拿了一点”这样的话。
禅院直哉一时并没有开口,仍旧是紧盯着面前的男人。
不像,完全不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分明就和伏黑甚尔天差地别,昨晚他究竟是怎么弄错的?他是眼瞎了吗?
如果要说有什么相同点,那大抵就是那柔顺的黑色发了吧?比伏黑甚尔略长了一些,大抵是为了方便,当放下餐盘之后,男人顺手将自己的发在脑后以手指梳了个尾,显得干净而又利落。
不过单凭这一点,也实在称不上一句「相像」。
果然昨晚他的眼是瞎了。
“不想吃吗?”
见禅院直哉没有开口,男人十分有耐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