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来。
“别动。”
五条灵的声音漠然,听不出情绪。
他一手住了森鸥外一侧的子,另一手正拿着一个夹,金属的材质在这深夜之中泛着冰凉的温度,一碰到森鸥外感的粒时便激得他子直打颤。
夹上面坠了一大片叶子造型的金属片,轻轻晃动时是一阵“沙沙”的声响。那是一只带有遥控电击功能的夹,大片的银色叶子中间还藏着一个个小金属球,为夹提供了可供长时间续航的电源。理所当然的,它比寻常的夹都要更加重一些,锁在森鸥外的粒上面时直将原本翘的子直往下压,沉甸甸的坠在那里。
一侧挂完还有另一侧,不过是在被挂夹时子被五条灵了那么几下罢了,可早已经于望深渊之中不断挣扎的森鸥外却竟只因为这样简单的碰而被送上了高的边缘。
即将爆发的前一秒,一手指无比准地按在了森鸥外那小巧肉棒的眼上。
“呃啊……”
原本就要而出的被迫回,高的快感在这一刻转化为痛苦,森鸥外发出痛苦的呼声,本能地想要弓起时却又被麻绳牢牢锁住,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和脚踝同糙的麻绳相互摩,将细腻柔的肤出一大片鲜红的色泽。
“让我……”
正在颤抖,男人痛苦地呻着,可五条灵却显然并没有想要让他得到满足。
在绝大分时候,五条灵都是最完美不过的情人,温柔贴赋予自己的雌子以至高无上的满足。
但在某些时候,五条灵却也是最恶劣不过的魔鬼,任凭前之人如何挣扎哀求,却冷漠得如同炽火也化不了的坚冰。
一如此时此刻。
一枚玻璃材质的透明堵被抵在了森鸥外的阴眼,是拉珠的造型,一颗颗珠子直径并不大,却轻描淡写地阻断了森鸥外所有的可能。
“啊……别,放开我,让我……啊……”
无法的痛苦让森鸥外的都在抽搐,可一颗颗珠子挤开时却又带来某种诡异的快感。
“啊……不……”
他想要抗拒这一切,可打着哆嗦的却本不到这一点。
“抬起屁来。”
五条灵的手朝着森鸥外的间探去。
“啊……嗯……”
已经被望折磨到了极限的森鸥外早已全然无法去在意五条灵究竟想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遵从了五条灵的动作,并在感受到五条灵手的那一刻立刻夹紧了自己的双。
“给我,唔……”
那是好像呜咽一样的声音,森鸥外动着屁,以自己的去试图追逐五条灵的手指。可现实却是,他的肉所碰到的本就不是来自于五条灵的温,而是一片金属的冰凉。
那是一只,略过了森鸥外那饥渴难耐滴着水儿的,沾满了淫水之后转而继续向后,充足的使得五条灵一用力时便将那便直接入了森鸥外的后。
“啊——”
森鸥外发出一声嘹亮的尖叫。
为一个双的雌子,森鸥外的后本就从未被进入过,即使是自也没有。对于他而言,后就只是一单纯的排官,他从未想过要凭借此摄取快感。
“好涨……”
陌生的异物感让森鸥外感觉相当不适应,口一收一缩似乎努力想要将那挤出去。但上细下的造型注定了那进入容易,想要出来却是千难万难,任凭他如何努力却也本就挤不出来。
巨大的渴望几乎要将森鸥外吞噬其中,前的尽是一片空虚,迟迟得不到满足。后面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却被了个结结实实,被涨到酸楚的异物感始终徘徊不去,这让森鸥外难受极了,扭动着不知是想要索取还是拒绝。
“最后一个。”
五条灵拿起了一个质项圈,将其扣在了森鸥外的脖颈之上,不偏不倚正挡住了结的位置。棕黑色的项圈映衬于森鸥外近两年长期办公室缺乏光照而有些苍白的肤上,别是一番色气滋味。
“呼……嗯……”
备受折磨的森鸥外艰难地着气,迷蒙的双眼眨了眨,在注意到那最后一样玩是什么时却忽然笑了出来。
“这是在拿我当中也的替吗?”
声音低沉而感,充满了饱经情之后特有的喑哑。
众所周知,中原中也的脖颈上便有一choker,像极了此刻森鸥外脖子上的这项圈。
只除了一点,森鸥外脖子上的项圈上面连着一长长的锁链。比起中原中也那种单纯的装饰品,森鸥外的这个显然更加有情色的意义,那象征了束缚和臣服。
“难说最近……唔……最近中也都没有好好地履行,嗯,自己作为一个雌子的……职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