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散发出无可抑制的渴望,就连一呼一之时的气仿佛都要将他自己灼伤。
生内开始散发出强烈的空虚感,意仿佛钻心剜骨。前面的阴以一个极为迅速的速度昂扬起来,将原本修的子起明显的凸起。口开始本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翕动,透明的花汁儿开始从里不断地溢出,双之间的布料晕染开一片明显的痕。
萦绕于鼻间的淡雅绿茶香气不知不觉间便好似又更加重了几分,中间还夹杂着越来越明显的某些淫靡的甜气味。
明明是被以强迫的姿势压在桌子上,可只要感受到旁这个人的存在,便已然再不受理智的控制,屁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朝着五条灵的方向蹭动过去。
“请您不要轻举妄动,森先生。你是打算将下属们召唤过来,好观赏一下你此刻这般淫浪的姿态吗?还是说森先生打算让那些港黑的成员们也一同参与进来,让那不知多少肉棒一起好好地满足一下你此刻饥渴难耐的?”
森鸥外的面色终于变了。
他不是没有想到过五条灵会利用信息素对他些什么,但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连分毫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他低估了五条灵的术,更加低估了雄子的信息素所代表的意义。
他现在毫不怀疑五条灵的话,如果五条灵真的想那么,那么五条灵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信息素控制那些港黑成员的,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将会被一群疯狂发情中的男雌子们轮。
森鸥外比五条灵更加清楚此刻守在医科诊所外围的人数究竟有多少,如果只是那么两三个人,也许他可以选择忍辱负重承受这一切,而后将那几个人杀人灭口。但此刻守在外面的足有几十人,且不说如此大规模的事后灭口是否可行,单在此之前,恐怕他就已经会被那群人活生生地死在了这里。
森鸥外很清楚当雌子完全沦陷于情之中时究竟是什么样子,理智会彻底泯灭,本不会他是首领还是什么人,除了的本能之外再不存在任何其他的意识。
他们本都是他的下属,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筹码,可是现在他们却成了五条灵手中对他致命的武。
武力?阴谋?这些在此时全都失去了意义。
这就是一位雄子所有的力量。
理智正在一点点泯灭,纯粹的正在接。在那滔天的海之中,森鸥外以自己最后的清明神智朝着五条灵笑叹了一声。
“那么灵愿意给我标记吗?”
没有回答,也无须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一开始五条灵便已经告知过了——「今天我不会你」。
五条灵本就没有打算进入森鸥外,又谈何打下标记?
五条灵解开了森鸥外的衣扣。
呼声越来越沉重,森鸥外竭尽全力试图保持自己的理智,但哪怕是解开衣扣这样简单的动作,当五条灵的手指碰到他的肤时,森鸥外却竟只觉自己的心脏好似都在战栗。
想要,想要面前的这个人,想要来自于五条灵的毫不留情的占有。
某些记忆之中的画面开始复苏,数日前曾在横滨药科大学休息室中的场景好似再一次卷土重来,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时的巅峰快感。
“呼……嗯……”
情敛尽了森鸥外暗紫色瞳眸之中那些捉摸不透的神采,可某种异样的光芒却从中迸发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耀眼而夺目。
“灵……”
他的声音在明显的颤抖,潜藏于其中的是本无从遮掩的兴奋。热切的渴望促着他的动作,使他不顾一切地想要贴近前的这个人。
可他却并不到这一点。
他被束缚住了。粝的麻绳绕过脖颈,在一片白皙的前打成结,分开向两边勒出两侧的柔子,一路向下盘旋缠绕成标准的甲缚。早已经起来的小巧阴穿过两侧麻绳的正中,再向下时绕过两侧的腹沟,向后将双手反剪于后,牢牢地绑在了腰的位置。多余的绳索从手腕拽出,向后捆绑住了森鸥外的脚腕。
纵使已经脱离了青春年少的范畴,但自幼养尊优的森鸥外肤却相当细腻柔。未经仔细保养过的麻绳质地糙,上布满了扎人的小刺。五条灵将绳索绑的相当结实,只轻微动作时那粝的麻绳便不断地摩着细腻感的肤,又疼又直激得森鸥外全然动弹不得。
他就这样跪在地上,下也并不是柔温的地毯,而是一片冰凉的瓷砖地面。他的脚前掌着地,和膝盖一起支撑起自己全的重量,脚背上的趾骨因此而绷起,是成熟男独有的苍劲美感。
空气中馥郁的绿茶香气已经不再有继续加重的迹象,五条灵将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在了一个恰到好的度,足以使森鸥外因为得不到满足的情而疯狂,却又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
“灵……”
他还在呼唤着五条灵的名字,昂着看着这个曾经将他带往天堂的少年,可此时的他却又因为这个少年而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