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她对着西索说，仰着，瞳孔漉漉，有些讨好地看向他。

        “不，不行。”最后一没崩断的理智的弦还在反抗。

        理智在叫骂她，可却浑浊得一塌糊涂。

        她想直起，可是被电过几轮的躯是在绵无力，她动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抓住手边能碰到的东西，把西索的大衣外套扯下了一点。

        一犟骨的半灵从未出这种顺从可爱的模样，迦摩罗觉得很新奇。

        原本还在挣扎的半灵动作幅度微弱了很多，她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神志显然不清明，潋红的咬住了几乌黑的发丝，吐词糊：“老师……老师，大人……主人。”

        伽摩罗上下打量他，轻佻地笑了一记，说：“下作胚。”

        西索不说话了，他转动了一下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一轻微的光芒从膝上的半灵后劲钻了进去。

        迦摩罗轻飘飘：“你还想打持久战吗？”

        “……”科恩灰溜溜垂首。

        科恩不想招惹他，光是一个伽摩罗就已经够烦了。

        “短期的遗忘咒，她的记忆会维持在六年前一段时间。”

        西索上有一种好闻的木质香味，可能跟他喜欢睡在昂贵的木质棺材里有关。

        “所以，你不想吗？”迦摩罗手掌托起科恩汗涔涔的脸，拎到西索眼前，语气像展示羔羊的屠夫，伤口的血从他额角垂到眼睫，显得妖异又诡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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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形容，他此刻脸色像是回家看到房子被拆得只剩四面墙的比格主人。

        “那就快点解决呗。”

科恩反应过来，她几乎一下跪坐在西索膝上。

        “起来。”血族大公面色不太好。

        西索听他的语气心里一阵嫌恶：“够了，胡闹也要有个度，上就要到亚尔林了。”

        在现代社会时从小到大就怕老师，穿越到西幻异世界了还是怕老师，见到了老师就跟耗子见到猫一样浑不自在，先前面对西索时的气都是装出来的，心里不停直犯怵才是真实反应。

        还有一些顺从，讨好的增益符文，不过这些他不会跟迦摩罗说。

        她也想松手，可是有自己的想法，，热，格外焦渴，空虚，很想找人贴着。

        红蝎的血在空气里弥漫得更重更烈，她感觉神智已经全然崩溃，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蘸水的棉花里，沉闷又踹不过气。

        “科恩。”伽摩罗的手贴上她的脸，掌心很热，他坐到案几上，居高临下的看她，“需要帮忙吗？”

        “你给她用了什么？”迦摩罗手在科恩眼前挥了挥，发觉她反应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