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西索、伽摩罗)
记忆停留在六年前的科恩也不是完全变成了傻子,只是被shen上各种束阵和迅猛发情期的副作用影响,思绪转动得有些慢。
接着,她很快反应过来车厢里还有第三个人。
“老师…我。”她有些惶恐地看向伽摩罗,这个陌生的侵略xing十足的红发男人,她下意识抓住西索的袖子结结巴巴dao:“他是谁?”
对于十六岁的少年科恩来说,三个人还是有点太超前了。
西索面不改色dao:“给你点的牛郎。”
“免费的。”
迦摩罗不满瞪了他一眼。
西索继而dao:“他还愿意倒贴。”
“……”伽摩罗不作声,笑容有些危险地盯着科恩。
伽摩罗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裙摆,顺着tuigen往上抚摸,科恩被这大胆的举动吓得有些脸红,她一手枕着西索膝,一手想撂开面前男人凶狠又充满侵略xing的动作。
科恩被唬得结结巴巴: “他……他卖shen啊?”
“我不想付钱……”她小声嘀咕。
何况她也没钱。
十六岁的科恩在军中已然shen居高位,但仍一穷二白,穷得两袖清风,穷得理直气壮。
“都说了免费的。”西索不耐烦。
“别乱动,”伽摩罗摁住她胡乱挣扎的手。
他看到科恩藏在裙下的烛台,直接伸手解下,随意扔到一边。
“这么喜欢绳子吗?”伽摩罗抓着她绑烛台的系带,恶趣味地拿来捆住她的手腕。
“你―――”科恩怒视他。
伽摩罗感觉自己像给怕水又力大无穷的坏猫洗澡。
“我说了,别乱动。”他低声威胁dao,掐着她的锁骨啮咬上她的chun。
shen后就是西索,科恩躲不开,被迫承受住了这个堪比被按着啃食的亲吻。
伽摩罗额角的血蹭到了她颊上,像是一抹艳丽的蹭开的胭脂。
“呜…”科恩呜咽着,她感觉shen下shi的更透了。
她眼睛本就min感,稍一刺激就变得晶莹濡run。
挣扎推搡当中,科恩肩上的灰鼠pimao裘掉到了地上,黑鸦色的上衣也被扯下了一些,lou出大半象牙白的锁骨和伶仃的肩。
伽摩罗伸手想把她领口扯得更开。
“不准撕她衣服,你是野蛮人吗?”西索不高兴。
“现在都没什么反应,你是阳痿吗?”伽摩罗抬tou挑衅地看西索,他chun上还沾着科恩的涎唾,亮晶晶的。
西索只得低tou安抚科恩dao:“好了别乱动,我保证你不会受伤的,好吗?”
科恩早就听不进旁人在说什么了,她被发情期折磨得浑浑噩噩,更别提空气还有更让人亢奋的血腥味,光是抵制一波接一波灼热的情chao就已经足够消耗她所有jing1力。
对shen兼老师,主人,养父数职的西索,十六岁的科恩还对他保持着信任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敬重。
德高望重看起来就很靠谱的长辈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迟钝地应声,虽然没怎么听进去几个字,但还是在朦朦胧胧之中默认了。
西索把她抱起来,他看到了科恩手腕被捆着,方才挣扎留下了明显的红痕,但是他没有替她解开。
这是一种变相的纵容。
伽摩罗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加入血戮军得晚,位列血戮公时,科恩已经和西索断绝了关系,她成为了另一位血戮公敬柯大法师的嗣子。他不清楚这对过去的师生、养父女之间到底产生了什么龃龉,才会分dao扬镳,外界对他们之间发生的矛盾众说纷纭,他听过很多个人云亦云的版本。见他好奇,和他同样好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僚文沙莱亚公爵还特地私下sai给他过几本厚厚的书。
“帝都很liu行的哦。”文沙莱亚这么兴冲冲地和他说,伽摩罗接过就直接打开,随手翻了几页。
只能说尺度大到向来厚脸pi的他都罕见语sai了半秒。
“科恩腰真有书里写得那么ruan吗?”品鉴完小半本的伽摩罗发出第一个疑问。
文沙莱亚神神秘秘,“很ruan,摸起来很舒服,肌肉线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