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宸几乎要被气笑了,角上扬:“你这么撩拨,怕是连和尚都能被你撩得破戒,谁不动心谁都不算男人,怎么能说是我色心重?”
只盼这次回去,宁瑜能温顺些,只要他给自己歉,自己就既往不咎。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楚宸无奈:“小狐狸,你离朕远一点,朕得赶紧平息下来,今日要理完这些奏折。”
“妈的,货,白瞎了老子为你心!”楚宸不再克制,猛地动作起来。
算了,饶他这一次吧,毕竟是自己毁约在先,要不是自己许下承诺给他希望,又打碎希望,他不会这样的,何况,自己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不知为何,孕期他的望格外强烈,动不动撩拨公公,也不光是恶作剧,更多是出于求欢的本能。
此时,太子正在回京的路上,赶着一群磨磨蹭蹭的牛羊。
宁瑜的手往下,摸到那炙热的望,得意地一笑。这老男人,怎么偏偏就对自己一个人这么色心深重呢?只要稍加撩拨,就会发成这样。他收敛了恶劣心思,咬着嘴:“父皇,我给你咬出来吧。”
他花重金聘了向导,才没在沙漠里迷路,完成任务后,急不可耐地想要回京。这一路也太辛苦了,他一臭汗没法洗,被牛羊烘得满鼻子腥臊味,他开始怀念宁瑜,把那温香玉的美人搂在怀里,是多美的验啊。
“这么急?看来是馋狠了。”楚宸一腰,便用开了宁瑜的,两个人都憋了一个月,恨不得抵死缠绵,宁瑜饥渴,楚宸比他更渴,却还担心宁瑜怀着孕,会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情事,于是强忍着望,只用巨慢慢研磨着宁瑜的,生怕弄疼了他。
宁玖坐在屏风后,咬牙切齿,重重地落笔:未时三刻,帝午休。
“胡闹。”楚宸瞧一眼铜镜,自己也笑了。
这小狐狸还是小孩子心呢。
宁瑜一边浪叫一边迎合着公爹的爆插,那巨噗嗤一下插到最深,整肉棒把怀孕的开,猛烈碰撞着花心,那一瞬间,宁瑜爽得浑紧绷,口子弹
“我不听,你就是色鬼。”
楚宸又往里进去一点,像对待一个易碎的花瓶一样对待宁瑜,生怕磕着碰着,憋得汗珠从额角直往下。宁瑜馋得狠了,猛一转拍了把公公的腰,骂:“你快些!老男人,磨磨蹭蹭,是一个月不不举了吗?我哪有那么气!”
心里嫉恨得发狂,凭什么啊!宁瑜少爷脾气怕怀孕吃苦,和自己和太子之后,都会吃药,他怎么会,怎么会甘愿为楚宸生孩子?明明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
宁瑜羞带怯:“还可以深一点,唔,好舒服。”
宁瑜被公爹抱在怀里,只觉酥发热,浑红,下面更是得一塌糊涂,刚拉上帘帐,他就握着父皇的大往里。
可下面实在憋得难受,宁瑜不走开,怎么消得下去。
“我偏不!我不想离开夫君……”宁瑜说着,扯了扯公公的衣袖。
宁瑜眨眨漂亮的桃花眼,无辜:“那我有什么办法嘛,明明是你色心太重,怎么能怪我?”
可宁瑜怎么能那样,明知自己和沈君卿是死对,还去求沈君卿,让人把他哥哥调回京城,简直是不可饶恕。
楚玄歌吐掉嘴里的狗尾草。
得,又开始撒,偏偏楚宸很吃宁瑜这一套,顿时不舍得让他走了。
宁瑜闹着闹着,手便往公公衣服里伸,摸到那雄壮紧实的肌肉,一阵心醉,手指往下,摸到了公公小腹密的发,用指玩弄着。楚宸停下了动作,不再批阅奏折,宁瑜故作懵然不知的模样,憋着笑问:“父皇怎么不批了?”
他临走前囚禁着的漂亮鸟儿,飞走了!
“委屈你了。”楚宸摸着他漂亮的脸,心猿意:“等等,顾太医是不是说过,三个月就能同房了?满了吧。”
楚宸反把将宁瑜按在了绒毯上,出炙热的气息,低:“你说说,这是第几次了?你就仗着朕现在不能动你,只烧火不灭。”
痴心妄想的太子又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抵达京城,他急匆匆跑回东,却没见到宁瑜,一问女,全都是三不知。
明黄帷帐落下,遮住榻上旖旎风光,欢愉的声音很快便传了出来。
“这样可以吗?”楚宸小心翼翼问:“要是不舒服了,上跟夫君说。”
彼时宁瑜正和公公在元清殿内胡闹,楚宸批阅奏折,宁瑜便趴在公公膝盖上睡觉,睡醒了就开始玩楚宸的发,楚宸的发摸着很舒服,他把公公的发冠摘下,把发一绺绺编成女子才会编的辫子式样,笑得十分放肆。
“好像是。”宁瑜一喜,他其实也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