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进还在水的屁眼,那漉漉的感让他自己一阵屈辱作呕。但为了儿子,令狐北一狠心,大大掰开了自己的屁眼:“求你,拿鸡巴,日我的屁眼,求求你放过我儿子。”
高壮稍微松开手,令狐浩顿时大声地呛咳起来,一边咳嗽,一边透过浮在眼球上的泪水去看以绝对驯服的屈辱姿态跪在床上的父亲。这是他爸,血于水的亲爸爸,在清醒状态下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掰开了屁眼,主动求男人用鸡巴日他。轰——令狐浩听见狂乱的心,排山倒海地压过了自己的脉搏。
高壮将令狐浩交到了高庆年手里,哈哈大笑着爬上了床,爬近了屈辱地令狐北赤健美的,从裆里掏出鸡巴,地抵上了令狐北的屁眼:“屁眼是不是发,是不是想被大鸡巴?”
高壮的鸡巴比高庆年还要健硕壮,饱胀,大得跟鹅一样,贴上屁眼热的感让令狐北浑畏缩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被高庆年钳制在一旁的令狐浩,悲哀地点了点:“是。”
“是什么,北兄弟,怎么说话都说不清楚?”啪——高壮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大了令狐北一巴掌,结实的屁上立刻浮现出明显的瘀红五指印。高壮又握着大鸡巴,用漉漉的摩挲令狐北感的屁眼,逗弄那又惊又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地方。
令狐北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屈辱,哑着嗓子:“屁眼好,请大鸡巴用力地插进来。”
“这就对了嘛。”高壮又是得意一笑,抱住令狐北的屁,腰慢慢地了进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甚至子里还残留着高庆年之前入的,但这是令狐北第一次在完全清醒地状态下被插入,在儿子的注视下被鸡巴入侵屁眼让令狐北又悲愤又屈辱,下意识想要收缩的括约肌紧张地咬着穿刺的异物:“唔,不。”
紧绷的肉夹得高壮寸步难行,柔韧的括约肌收缩到几乎夹痛鸡巴的地步,高壮忍不住抬手重重拍打下结实的屁子:放松,贱货,还没插进去就想把我夹吗?”
对男人的本没有兴趣的令狐北,在这方面完全一窍不通。任凭高壮怎么拍打也不知放松的窍门,只是让在味被刺穿的锐痛同时,更增加了掌掴的屈辱和疼痛:“别打,别打。”
高壮一气之下,干脆大大掰开令狐北的,重重,长的鸡巴便毫不留情贯穿了令狐北的屁眼。
“啊!”令狐北凄厉地惨叫一声,顿时痛得满满脸的冷汗,淋漓的大汗甚至汇到上,顺着肌肉线条将老刑警一结实的肉浸得亮晶晶的。
本不理会令狐北的痛苦,听见令狐北这样结实高大的男人在自己下屈辱的闷哼,高壮的鸡巴甚至更为胀大,他狠狠地冲进了令狐北一片火的子,大力挞伐起来:“北兄弟,你屁眼干起来真舒坦,活该就是伺候鸡巴的肉,镇日里藏着掖着不肯男人日真是浪费了。”
“我你妈,你才是天生欠人日烂子的贱种!”令狐北痛得满大汗,当了二十来年刑警,在基层一线直面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刑警生涯,不仅没有磨损他的傲气,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血,“挨日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当被狗咬了,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让你坐穿牢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