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谁的屁!在心里这样羞辱着亲爸,令狐浩的鸡巴却地更加厉害。
高庆年抱着令狐北的屁耸动得正得劲,忽然有手机铃声及渐变强在房间内响起,他百般不耐地摸出手机一看屏幕,顿时垮脸:“哎哟我的亲爹,这会儿找我干啥,真要命!喂,爸……哦我为什么气啊,在外面跑步呢……不,不用出来找我……真不用,天都黑了,我现在麻溜就回来了,真的……”
高庆年叹了一口气,抱着令狐北的屁再没有留力,一杆巨炮对准又又热的屁眼啪啪乱撞。每一次都到底,睡梦中的令狐北被撞得不住颤抖痉挛,紊乱的息犹如无意识的呻。在百十来下冲撞之后,高庆年将鸡巴狠狠入了令狐北的子,浑紧绷,面上渐渐显出快的放松表情。
“啊,刑警叔叔的屁眼真棒。别害羞,叔叔,把屁眼张开,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亲爸爸有多,夹着男人的大鸡巴子抖个不停,肯定是想吃鸡巴水了。叔叔别夹,啊,谢谢叔叔拿屁眼我的鸡巴,我这就把鸡巴水都在叔叔屁眼里。”
着下来的鸡巴在令狐北的屁眼里又抖了两下,高庆年才任由鸡巴跟着一起了出来,有些歉意地看向令狐浩:“不是我要放你鸽子,你也听见了,我要不回去,我爸立就出来找我了。他要知我跟人干这事儿,绝对是一顿狠削揍死我。”
令狐浩也是被一晚上放了三次鸽子给放得没脾气了,摆摆手:“你走吧。”
高庆年念念不舍地摸了摸令狐北的屁,老刑警结实健美的屁子中间半张着往外面吐荤汤的屁眼看得他又要了,一步三回:“别睡死了,给我留个门,等我爸睡了,我还来。”
令狐浩又摆了摆手:“再说吧。”
高庆年唉声叹气地走到玄关,一开门:“爸,你怎么在这儿?”
“我才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高壮一把推开高庆年,昂首就进了令狐父子的房间。速度之快,令狐浩本没有反应过来,床上一赤的令狐北淋淋往外面淌水的屁眼就暴在了高壮眼下。
静——整个房间像死了一样安静。
“爸,你听我说——”高庆年急急忙忙到自己父亲面前,高壮本没有阻止,他拧起眉正等待着儿子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高庆年看着摆出“我听说你”表情的父亲,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这么晚了不在房间里睡觉,就是出来搞这个?”高壮指着床上的令狐北。
高庆年期期艾艾,嗫嚅半晌,只能呐呐地喊了一声:“爸……”
高壮蒲扇样的大巴掌拍了下来,没落在高庆年闭着眼睛想躲没敢躲的脸,而是重重落在他的肩。高庆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对上高壮带着笑意的脸,正琢磨着自己爸是不是给自己气疯了,忽而听父亲熟悉地嗓音带笑着问:“你出来搞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不叫上你老子一块呢?”
“啊?”高庆年傻在当场,一时分不清高壮说的真话还是反话,没敢动弹。
令狐浩倒反应过来了,高庆年生得高大鸡巴硕大,为高庆年父亲的高壮自然不差,甚至因为年长,透着比高庆年更为成熟的男阳刚魅力。反正自己就是要令狐北挨,与其一个都捞不着,不如索把爷俩都留下来:“高叔叔,这次的事不怪庆年,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才没叫你,你要喜欢,我爸爸……”
“浩子,怎么这么多人?”扶着脑门爬起来的令狐北,看见自己往外淌荤汤的屁眼,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