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十下是带,每一下都带着破空声,结结实实地落入还有些许白色的里,扫过早就高的眼,将抽了个瘀紫。
池渊感觉到自己心脏了一下。然而他接过刑以后却一点没手:“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握住脚踝。”
正在这时,池渊却拿了纸笔过来,“把规矩总结了。”
江沅好了挨罚的姿势,树脂棍一下下去了,仅第一下,江沅就站立不稳,那疼像是刀子划开了肉一样,他闷哼一声,晃了两下勉强站定。
江沅的整个都已经痕迹斑斑,严重的地方已经结块血,看着也不像是能继续受罚的样子,池渊因此把鞭子落在的交界的地方。
意外。江沅对刑肯定是有些了解的,定知哪些好受,但是他选的却都是严厉的刑――树脂棍、热熔胶棒、带。这三样没有一样是好受的,各十下下去,江沅接下来三天都别想下床。
江沅随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实木高脚凳,都不用坐上去,他已经能想象屁压在上面会有多痛。
江沅死咬着数完了这十下,手一松,膝盖猛的砸在地上,痛得浑。池渊心里暗骂自己没来得及把人接住,面上仍不动声色,说出来的话语也依旧残忍:“高脚凳,矜坐半小时。”
“江沅,你自己选的。”
江沅哭得抽噎,水浸着的眸子看向池渊,想从里面看出哪怕一分不舍,却只见到了一片淡漠的雪色。恍惚间,他几乎以为,池渊所说的话远不及今天这事。
“坐端正了。”即使江沅对待自己已经足够狠心,面对责罚也足够乖顺,池渊却犹不满意,带没打一个招呼就落在了江沅的背上,在青年苍白的背脊上划出一起的血痕。
江沅半瘸着,走到了高脚凳上,就连坐上去的过程都是不堪忍受的痛苦,他踩着横杠,忍着剧痛把自己的屁砸了下去,实实地压在坚的木上,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而池渊拿着带,只是冷漠地看着。那一瞬间,江沅几乎觉得,自己今天就是送上门来给池渊教训的。他心里一片寒凉,冻得比屁上的疼还要剧烈三分。
树脂棍比藤条还要难捱,那疼痛次次都像是撕裂,肤却不会开裂,仅仅只是淤紫,两边各五下,交叠已然泛黑。
热熔胶棒的疼更带着些沉闷,并非尖锐的表的疼,而是实实在在砸进肉里的闷痛,江沅浑都在冒汗,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手心几乎要握不住自己的脚踝。
江沅大脑一片空白,木木地看着纸笔,艰难地动手。
江沅已经无力去反抗什么,只是更乖顺地起了后背,屁于是和木接得更实。疼痛细细地钻出来,一点一点侵蚀神经,时间像无底的黑,汗水依旧在往外冒。江沅嘴苍白干裂,发哒哒地贴在额上,整个人受到的苛责难以想象。
江沅举着三样东西,规矩地跪了下来:“请深哥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