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于是被下了定shen咒,颤颤巍巍不敢再动,只默默受着shen后的痛,哭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二十鞭下去,深紫色的淤痕也布满了tun肉,剩下的十五鞭于是又重了上去,池渊下手极狠,没有再横着打,而是斜着把十五鞭打了下去,交叠chu1冒起了细小的血珠。这样手黑的打法江沅已经无力辨别,他疼得支撑动作已经勉强,哪里还有心思分辨shen后的人是怎么打这三十五鞭的。
池渊好像看不到那已经冒血珠的tun肉,韧xing十足的藤条还在往下落,鞭鞭入肉,将还有弹xing的tun肉打得震颤,陷进去又弹出来,紧接着继续迎下一鞭。
江沅不敢乱动,bi1着自己摆好挨罚的姿势,疼得什么都不能想。
七十鞭下去,tunban紫红烂zhong,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而染了些微鲜血的藤条已经对准了那粉nen的菊xue,gen本不给江沅准备的时间,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狠落下,仅一鞭就把那可怜的小xue整个打zhong,江沅尖叫抽气,没忍住整个人疼得蜷了起来,姿势自然是坏了。
这下他是真的怕了,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双眼已经哭zhong,此时半睁着看着池渊求饶:“深哥,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次……我受不住了……不要重来好不好……”他哭得肝chang寸断,池渊执鞭而立,眼神是居高临下的漠然:“鞭xue十下,或者重来,自己选。”
江沅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他挣扎着,终是dao:“我选……选鞭xue。”
池渊于是点了点他的tui,示意他分开双tui。
藤条在那红zhong的菊xuelou出来的时候就再一次狠狠咬上去,带着一gu子要抽烂那里的劲,一下更狠过一下,江沅的菊xue高高zhong起,几乎要挤出tunfeng,红得似要滴血。
这十三下落得又快又狠,打完以后江沅整个人tan痪在了地上,他的屁gu跟撕裂了没什么两样,这疼痛绝对不是以前他想象的。池渊压gen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拿着藤条戳他的xue眼,“起来。”
江沅想要赖pi,池渊的藤条又抽了下来:“江沅,不要挑战我。”
江沅被抽得一个激灵,连忙爬了起来,动作太大又扯了伤口,痛得眼泪止不住。他垂tou站立,只听池渊dao:“我的规矩你受过了,要是能受得住,自己去那儿挑三样,一样十下受了,你以后就跟着我。”
说完,池渊就静静地站着,等江沅自己zuo决定。
江沅的眼泪就没停过,他控诉一样看着前男友,心里却早已妥协,对方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主,即使受刑的时候再怎么疼,事后想想都是爽的,更何况……那是分手以后还来梦里折磨他的池渊啊。
纵使心里害怕,有千般不情愿,但想到自己要是不在这个位置,迟早也会有别人,他就gen本控制不住自己嫉妒的心。因此,即使屁gu今天已经受了灭ding之灾,江沅依旧慢吞吞地挪到了摆放刑ju的地方,选了三样。
池渊看到那三件刑ju的时候终于lou出了今晚第一个外lou的情绪,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