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于是微微眯眼,本就显得凌厉的样貌更严厉了三分:“十下藤条,跪墙角去。”
江沅当然不可能把那点小心思说出来,平白落了下风,因此很是倔强:“就是不想跪。”
“多少下,自己算。”池渊没有评价他应得对不对,只是让他自己给个数量。
墙角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江沅侧跪着,恰好看到自己的分肉,果真如说好的那般,青紫红,板子与板子的痕迹看上去狰狞可怖。他在心底了一口凉气,心思又很快被膝盖的冰冷占据。
“自己反省错,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起来。”
跪了有十五分钟,池渊见他不肯说话,于是拿了藤条走过去,点了点他的肩膀:“想好了没?”
方才已经被紫檀木打透的屁哪里受得了藤条尖锐的疼,第一下下去江沅就忍不住惊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轻点……疼……!”
江沅僵了僵,池渊没什么耐心了,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往下用力。江沅感觉到了屈辱,眼泪打转,腰却已经不自觉地塌下,屁自然高高撅起,脸贴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变了形。
自然没有错过江沅一闪而过的情绪,他也没有立发难,只是说:“给我个理由。”
江沅的段很,却不好意思出塌腰撅的动作,池渊二话不说,提起藤条便往他大上抽:“继续往下塌。”
江沅于是低垂着脸对着墙角,膝盖的冷有些刺骨了,后的疼闷闷的,从肉里不断散开来,他几乎能感觉到屁上的热意。
“左右各三十五下,鞭三下,不用报数了。”池渊说完,江沅几乎要起来,然而池渊的脚依旧死死地踩着他,直到他乖顺得没有反抗的意思了,才挪开,与此同时,第一下藤条已经抽上了紫的屁。
“趴下,腰塌下去,屁起来。”池渊用藤条点着他,让他摆出挨罚的姿势。
池渊自然不会理会,藤条鞭鞭生风,实打实地咬上高透亮的肉,疼痛密密麻麻地炸开,藤条落下的地方霎时出现一深紫色的淤痕,整整齐齐地排列开来。江沅疼得不规矩起来,左右挪动想要躲开藤条,池渊顿了顿手,声音像是浸着冰雪:“再动,重来。”
江沅现在已经有些赌气,他本不能够像对方一样把自己仅仅当一个实践的对象,池渊对他的影响力远比他想得要大。心里百转千回,嘴里却是在乖乖认错的:“迟到、磨蹭……挨罚的时候……挨罚的时候不规矩。”
江沅心里冷哼,话也不说便跪去了墙角,膝盖落在地砖上的一瞬间已然后悔,暗骂自己作死。
江沅咬着,半晌开口:“七十三下。”迟到一分钟三下,八分钟和磨蹭的三分钟加起来一共是三十三下,这是昨天就说的,池渊还,念在他是个新手打了折,若是长期的贝,一分钟五下没有商量的余地。
方才挨罚的时候坏了规矩,被池渊提醒的只有五下,实则远远不止,他仔细想了想,三十肯定是有的。再加上罚跪的十下……
现在是十月份,惩戒室的瓷砖有些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