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兄,不好意思,把你书桌都弄脏了。”冯晨笑,顺手拭去桌上一抹淫水。
李烬这才起,想离开,南遥却大大咧咧转,坐在书桌上张开,故意出满是晶莹水痕的肉,媚笑:“姐夫,我这里还饿得慌,姐夫不想喂饱我吗?”
李烬的一双眼变得猩红,望浸淫其中,南遥很喜欢看到李烬这副模样,谁都知前任禁军统领很正派,草出,兢兢业业,忠君克己,是个鞠躬尽瘁报效国家之人,这样一个人,本不该有私,但此刻却被他勾得如此求不满,失控发疯一样他,实在有趣。
“别吵!”南遥呵斥,李烬想出去,隐隐听到有侍女在外面说笑,只得卑微地缩墙角。
两人正缠绵着,突然光线大亮,李烬推门而入,没料到这青天白日两人竟在他书房办事,一时慌乱,怕下人们看到赶紧关上了门,把他自己也关里面了,他面红耳赤地看着紧密相连的两人,捂脸:“你们……可别欺人太甚!”
“你!你真是个小妖。”李烬忍无可忍,冲上前来,急不可耐地脱了子他,圆硕的进泞的肉,那里面还有冯晨留下的,被李烬得一涌出,黏在口,又被成破碎的白花儿,南遥不住地叫着姐夫,餍足地迎合着。
南遥和冯晨又折腾了一炷香才消停,他们互相搂抱着出来,把李烬的书桌弄得彻底没法用了,冯晨穿好衣裳,在南遥耳畔低语:“宝贝,我一进京就会被赫连衡的人追捕,不能久留,下次再找机会看你。”
南遥躺在书桌上,被撞得子一耸一耸的,不住地哼哼,淫叫:“姐夫,啊,你真猛,好爽呜呜呜……”
冯晨一闪,从书架背后的机关地里逃走了。
“那就着吧,将军什么伤没受过,还怕这点疼?”南遥恶劣地一笑,施施然离开。
“好。”南遥糯糯答应。
南遥正舒服着,被陡然打断很不耐烦,淫叫:“相公,好哥哥,别停呀,再多插几下……”
哥,你说我怎么就不够你呢?”
南遥回时,正赶上晚膳,赫连衡为了让他吃胖点,近日的饮食安排一直偏荤腥,什么火鸡汤松鼠鳜鱼炖海参,一溜儿美食轮着上,看着就馋人,可南遥莫名觉得恶心,吃得便少,赫连衡哄着他,小声:“不吃饱点,晚上哪有力气。”
李烬狠狠地拍了一把他的屁,骂:“小货,别夹那么紧啊,要夹了!!怎么这么紧!”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悲凉感瞬间笼罩了南遥,他满心都是不舍的情绪,连都不满足地起伏息,沉浸在云雨的余韵中。
妈的,听得自己好。
“你!”李烬无话可说,他真是要被这小妖折磨疯了!
“你是冯晨的人,我若知你们是那种关系,上次不会要你。”
“臭不要脸的。”南遥挑眉,勉勉强强多喝了一碗燕窝粥。
连荤话都骂出口了,啧。
这一口一个“哥哥”,南遥被叫得更感了,子被得痉挛不已,有如花枝乱颤。
李烬声音低沉,明显压抑着情,南遥笑:“那可惜了,没想到姐夫鸡儿梆,嘴巴更,算了,我去街上拉个路人吧。”
冯晨如他所愿,继续一顿猛,弄得水花四溅,李烬汗颜:“说不好意思,你俩倒是下来啊……”
南遥调戏完李烬,心满意足想要走,李烬拉住他的手,皱眉:“能等等吗?还没呢,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