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势越来越猛,直至握着木棍的手几近划出残影。
过载的快感不断积累,已经达到恐怖的程度,而后在某一瞬间达到阈值爆开,如高伏电般从尾椎冲至全上下每一个神经,激至每一个细胞,此时的修完全安静下来,忘了呻,忘了呼,只痴呆着表情疯狂抽搐前后扭送着,大大透明的稠浆出,又顺着木棍侧端黏答答地落下,完成了一次全禁的后高。
白以原来的速度持续抽插着,完全不理会淫畜的高。
高过后的私肉感又疲惫,禁不起一点刺激,酸的快感不断传来,修刚恢复了理智,又被带入新的一轮超载的快感折磨。
“唔…慢点…求主人…呜…呜…哈…”修无助摇摆着,噙着泪,沙哑着干涩的嗓音,哀哀地乞求,不应期的他完全禁不住这样的快感,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酸麻,本就憋着的膀胱更是憋胀,不论是快感还是胀腹感都已经到了极限,超过负荷的在快感中抖如筛糠。
“唔……求你……要……要爆开了”修痛苦地息着,带着泣音癫颤得哀求着。
“刚才你说了要把屁眼烂穿,还没烂怎么可以停?”白故作疑惑,放慢了一点速度,饶有兴致地问着修。
“啊……哈……”在息中,修用他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了接近半分钟,又漫长到仿佛思考了半个世纪,修糊不清地艰难求:“求主人…哈…让……唔…”
“说完整”白仁慈地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给淫畜留出一丝思考的理智。
“求主人让淫畜撒”撤去的快感让修有了短暂的息,但心知未结束的折磨让他丝毫不敢松懈,迫切地喊出自辱的话语。
“好”出乎意料般格外干脆利落地答应,说罢,白用异能撤下了修阴上的所有束缚以及插在中的导,按照之前最快的速度继续抽插着。
“唔……啊”得以解放的阳在衣服下抖动着,久憋的从大张的眼而出,带着热气的臭激到口,胀的鸡巴离开束缚开始晃动垂下,又被衣服阻隔其中,持久而有力的水也顺着在衣间的晃动浸了整件亚麻休闲服,透的衣服紧贴着上,过多的又顺着衣摆一滴一滴浸子,臭味随之弥漫了全。
修无暇顾及自,眼传来的持久而爽快如般却比更长的排快乐已经让他抖动着全,咿咿啊啊浪叫着沉迷在释放的欢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