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插淫畜……”修咽了咽不断分的唾,满眼春意地渴求。
此时镜中的淫畜,穿着衣却没隐藏住任何一个,被缠着一圈一圈白色棉绳的细长垂吊着从衣服中伸出,紫红的肉紧紧挤在密密匝匝的绳圈中,衣摆下的肉即使被捆在腰间也撑出起怒张的形状,而鼓鼓的卵大大咧咧地晾在空中,在刚才的淫中几不可见地又涨大了一圈,坠在M型张开的间,插着木棍的糜红口也在开裆下直观展现在镜中,被磨得起外翻的口还泛着水光,黏腻的恬不知耻地顺着木棍与肉的接合汩汩出。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法承载的快感传向全各,上的肌肉不自然得紧崩着抽搐,被束缚着的双脚尖也蜷缩起来,修被快感撑到几近绝望。高昂着,翻白着双眼,额角的青突突动着,指甲陷入了紧攒的手掌中,像是惨叫一般凄厉呻。
“呜…”修急得快要哭了出来,迷迷糊糊地哀求着“屁眼…………”
“这……这是……淫畜的…………屁眼……唔……唔啊啊啊”刚回答出来,墨手持着木棍抵死点极速戳刺捣动,过于强烈的快感一瞬间从尾椎传至全各,修双眼不自主的翻白,脖颈昂成脆弱的弧度,大张着嘴,唾止不住地溢出。
“求主人不要走,淫畜的屁眼,需要用木棍捣进去狠狠地一顿。”白的脚步稍慢却并未停下,修急喊
“说清楚,插哪,怎么插。”墨不为所动。
“乖孩子,那就给你点奖励。”墨满意地摸了摸对方,拿出细长的镊子,顺着柔的口,轻车熟路地将深的水巾夹出。水巾已经满了,扯出来还淌着水,口也被打得水腻。墨扔掉了水巾,又拿出一约两指细的木棍,木棍开甬,“噗嗤”一声直插而入,在抵住内凸状点后停了下来。
“呜!”修慌忙挽留“主人!”
“这里是什么,答对了就给你奖励。”墨说着。
“嘶……这是…是…淫…畜…哈……的…哈……”修疯狂颤动着,带着泣音却神情恍惚地乖巧重复着。
“咿……哈……这…嘶…这是……”脆弱的双禁不起一点刺激,修全肌肉不自觉地崩紧打颤,还是努力在记忆中寻找着“这是淫畜……的卵……”
“求主人……用棍子…用力插……淫畜的屁眼。”
“呜……淫畜又发病了…卵快要爆开了………贱贱鸡巴也又又……求主人玩……”
“这里呢?”墨上前,喑哑着声音问。轻踩在被锁阳环箍紧的鼓胀球上,粝的鞋底左右碾动“我记得之前白教过你吧。”
“这可是你说的。”白回过,捡起已经被淫水沾前端的棍子,握着棍直插而入,如捣蒜般捣动着这个淫浪的口,粝的棍不断刮蹭深感的肉,也不断地对着最是脆弱感的那一点碾砸。
“等等,说清楚为什么要墨用棍子插。”白在一旁凉凉补充。
白举起相机,心满意足地打开了录像模式,墨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空虚的不满足,修短暂息后,不安地扭动着。
“你知我们想听什么。”白说着,调好焦距对准了修。
“主人帮帮淫畜治治病…把淫畜发的屁眼烂穿。”
白并没有心,反而愈发兴奋地加快了速度,捣入……抽出……捣入…抽出…捣入抽出,速度越
白上前半蹲着直视修:“才这种程度就想爽?看来你对自己的份认知还不够,不如先晾在这里好好想一阵?”说罢抽出木棍,拉着墨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