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北辰珏咬了咬下,幽怨地瞪着对方,他凶狠蛮横地出又入,惨无人地对自家忠心的暗卫实施着酷刑。
目睹着他的惨状,北辰珏五味杂陈,心绪复杂,痛苦混合着红果果浆更加甘美,北辰珏掐紧了他的腰,在他无趣的上抚摸,窄小的口吃力地将他吞没,肉又柔又韧又又紧,北辰珏一旦陷入进去,就像被他无底的深渊住了似的。
(本章完)
痛彻心扉。
呦,他也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弟弟,在升级挑战和挑战升级中,越发的滋和膨胀了。
可如今,他却要承担这样的罪责,被主上厌弃。但他岂能不承认呢?不承认,他如何忍心主上落泪?
天一险些晕死过去,飙风般的剧痛袭击了他,像是一柄尖刀在他最羞耻、也最弱的地方搅动,无情地将他撕裂,下从中间劈开,他生不如死,比在敌营中受刑更加不堪忍受。下漫溢着血迹,他噙了满嘴的铁锈味,又从后庭嗅出了血腥气,他神志模糊,意识在无边的汪洋浮浮沉沉,在未知的虚空飘飘。
可穿梭在他瘦削肉中的血红阴,又使他僵的姿充满了情色,他眼睑紧闭,牙关紧咬,冷峻的脸上布满了英勇就义的神情;北辰珏默默无言,眼瞅着他后庭糜烂,攀附着被拉扯而出,肉沁满血色,肉呈现透亮的深红色,色泽仿佛包着冰的糖葫芦,又像是坠落在地糜烂的红果。
“起来——”他懊恼地命令着,“你正面对着我!”
此时,他想起了首座语重心长的话“善恶到终有报”,他原是不信,现在却信了。早年他为了主上的“恩断义绝,永不相见”,而将脏水泼到了四皇子上,虽则主上的皇兄们之死确是四皇子下令,但真正执行的……却是他。
北辰珏不断地耸动着腰,又深又重地着自己的暗卫,暗卫承受了他所有的攻击——以受刑的姿态,但无论抽插了几百几十下,他也达不到点,尽暗卫对他延长的时间并无责备,他也累得气吁吁了。
他的内里就越发紧窒,无意识地痴缠着北辰珏的阴,他俯卧撑于床上,脊背直如平板,坚的姿势如同在承受什么严酷的刑罚。
艹得艳红的肉紧紧攀附着被带出来,里面的形势也很不容乐观。
林儿……对于他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且还上了面巾,他又怎会认得呢?别说相了一段时间,就是相了一百年、一千年,他的眼里也只装得下一个主上,旁的人看而不见,见而不入心。
“不疼。”天一面色不变,声线平稳,“主上给予属下的,雷霆雨,俱是君恩。”
忽地,一滴落在后腰上的热泪惊醒了他。
他忠诚的暗卫回望着他,瞳仁中倒映出了他的影,似乎在强忍着疼痛,上下齿相碰发出轻微的格格声,脸色惨白。
“你疼吗?”北辰珏不忍直视。
“天一,你告诉我,你如实的告诉我,你倒在郎仙殿那天,林儿将你和我分开,致使你晕厥过去,你始终是怀恨在心的吧?所以在多年后的今天,你杀了她。”
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角扬起,笑得眉眼弯弯,天一被他的美色晃了眼,但下一刻,伴随着心动的——是突如其来的剧痛。
尽他不懂得如何讨好。
他勉强找回神志,只见主上桃花眼泪,语声又是愤懑又是哀怨:“你骗人……就是你,你是凶手……”
天一痛得狠了,自我保护,令他每每在昏聩的边缘徘徊,神志不清,永堕地狱;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闪过其他男人沉醉的脸,他们在主上下承欢时的意乱情迷,不似作假。
有些事情,就是不禁想,想得越多,就越是怀疑,越是怀疑,就想得越多。
“果然是你!”
“没……有。”天一惨白的蠕动,眸光轻颤着,给出了他并不意外的回答。
有点丑,他轻皱了一下眉,移开了目光。
他噗地一声进入了他。
他们摒弃了后入式,天一艰难地翻过了,间的阴绵绵地耷拉着,他眉紧锁,用两手分开了双,出了那个滴答滴答着血的口,血淋淋的,肉红外翻。
许是屈打成招,许是哀怜主上,他阖上了眼,细密的睫微颤:
这是在他左(胡)思(思)右(乱)想(想),所得出的结论。
北辰珏了然,红着眼睛, 发狠地着他。
“对,是属下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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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是怀恨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