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若恨我,就杀了我。”
暗卫的脸一半隐在夜幕中,一半在微弱的火光中,冷峻的形貌也ruan化下来,百尺钢化作绕指柔,他双手奉上取自己xing命的凶qi,lou出脖子上致命的弱点,嗓音难得染上温柔。
他眼底墨蓝,倒映着的是自己的容颜,如初见时他蜷缩在床上等着父皇,好奇地望着从天而降的小哥哥,他的眸如广袤的子夜星空,却笨嘴拙she2的像个呆子。
“……!”追忆往昔,北辰珏潸然泪下。
“你这个大坏dan,你这个大魂淡!”他撂下烛台在床tou,剔透的泪水盈满了他如同水晶般清澈的眸子,“我、我……怎么能够……你救了我多少回?我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我不可能动手的,你……我也不要与你有瓜葛了,你把你的内力都取回罢!”北辰珏小声抽噎着,忍不住挥舞起拳tou,恨恨地锤着暗卫的xiong膛,“你的内力……我一点也不稀罕!你也不是我的暗卫了!到时候……”
他发狠地仰起了tou,泪光在眸中闪烁:“我要向宁王要一个新暗卫,由他替我、替我杀了你这个魂淡!!!”
“这是不行的啊,主上……”天一深深地叹息,又是怜惜又是虔诚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别人动手,属下是不依的。这世上,属下不会允许任何人……除了你,我的主上,只有你掌握了我的生杀予夺大权……”
他心神一震,不禁抬眸看向暗卫,可暗卫的鼻息已笼罩在他长长的睫mao上了。
天哪,这年tou,木讷的暗卫一族,也会说情话了吗?
“……你都进来了,”天一拢着他背后柔ruan的长发,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下,他五指收紧,也随之心猿意ma起来,“主上,既然不杀属下的话,就不cao1一cao1吗?”
手指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导到pi肤上。
他在上,他在下,两人四目相对。
“天一,我不懂……”北辰珏略微支起上shen,他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耳鬓厮磨,“林儿虽dai着面罩,可你不像我始终背对着她,你认识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就认不出她呢?”
他猛地ba出xingqi,沾染血腥的……热气腾腾的。
天一不禁弓起了腰,闷哼了一声。
他们的下ti维持不动结合太久了,血ye开始凝固,甚至都结了血痂,有种将主上的阴jing2当成自己的骨血,rong合在一起的趋势了。
伤口再次撕裂,天一深刻地感受着痛意。
“把衣服脱了。”北辰珏拭去泪水,冷眼下达命令。
天一这时便顾不得了,他百依百顺,褪去上衣,lou出jing1瘦且长的shenti,或许比脸白上那么一两度;这使得他shen上蜿蜒的伤疤,愈发明显。这些疤痕,什么形状的都有,菱形伤,交错伤,点状伤,半月伤,狭长伤……以及横贯伤,最令人chu2目惊心,它们也是哪儿都有,左肩上方,锁骨右侧,ru肋下方,肚脐左,大tui内侧,小tui外侧……
足以想见,这些伤疤,在当时还是新鲜的豁口时,liu了多少血,又是怎么让它的主人,在鬼门关前挣扎的。
北辰珏心生不忍,但是一念及芳龄早逝的林儿姐姐,他的心chang就冷ying了下来:
“趴到床上去,分开tui。”
天一毫无怨言地照zuo。
他的shenti,其实很瘦,看不到一丁点的赘肉。这样的形容,似乎没什么意义,因为与北辰珏有肉ti关系的其他男人shen上,也没有赘肉。但是天一是不同的,如果zuo个比喻,他有点像是一只黑豹,liu线型的姿态,覆着薄薄的一层pi,动辄能看到勒人的骨tou,但任谁都清楚他有多么强大的爆发力。
但是,他也绝非是“pi包骨tou”,或简简单单地评价他为“瘦弱的男人”,你会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北辰珏一面跨坐到他shen后,一面观察着自己的暗卫……更确切的说,他是特意控制的ti量,将肌肉训练出绝佳的比例吧。
他甚至tunbu也比寻常男人小些,说这是扁平的屁gu,有点过于难听,但的确称得上是小巧的tun了,有点小翘。
光影虽黯淡,但玄武皇族的视力一向不错,北辰珏看到,他的tunfeng间,沾染着淡淡的血痕。
北辰珏讥讽地勾了勾chun,既然名为“复仇”和“惩罚”,就应该摒弃无意义的怜悯。
他腰shen一沉,毫无怜惜的tong了进去。
眉眼低垂下来,他欣赏着自己造成的杰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苍白ting翘的tunbu,青jin暴lou的巨物——至少相比小xue是如此——正无情地插在里面,插在紧窄脆弱的xue口里,xue口外面的一圈褶皱被抚开撑平,甚至能看出崩裂的细小伤口,当赤红的阴jing2ba出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