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小哥哥……”南无忧沉醉地喃喃着,他一手揽住北辰珏的腰,微眯着的眼中还留有最后半分清醒,毕竟,不远还杵着这么一个碍事的,他也不可能全心的沉浸下去。
他冷峻的面上,是忍耐的表情,他心知自己不能逾矩,故而强忍着杀死这个歹人的念,眼眸中却迸发出强烈的杀气!
向后趔趄了两步,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发上,扯到了,南无忧嘶了一声:“……古公子这是怀疑上人家了嘛?人家怎么会作出如此人神共怒的事呢!”
(本章完)
甚至连怀疑他,都成了罪大恶极之事。
“这件事是个陈年老案了,你也不要着急好嘛?”南无忧怜惜地将他揽入怀里,“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解决这一切的,总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那一天……”
那副样子,分明是,任君采撷了。
后的门悄然关上,南无忧柔弱无骨地倚在他怀里,暧昧地在他膛上画圈圈:“想必公子来我昭阳殿,是携带怨愤而来?”
‘虹灵珠,还不施法,履行你的诺言!’
北辰珏猛地推开他:“你不要与我套近乎!你说,我母妃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他半低着,鬓发如云从他的颊旁落下,在淡红色眼影的映衬下,连下垂的眼尾,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意味。
北辰珏:“!”
“黄铜扳指和你母妃之死,有什么关联吗?”朱雀皇无辜地眨着眼,纤细的食指苦恼地抵住太阳,“我看呀,你母妃是在玄武国遇害的,再怎么说,也与玄武皇脱不了干系!”
之前那点儿气势汹汹早就跑到了爪哇国,可怜北辰珏脑袋空空,只磕磕绊绊地问他:“有、有什么事?”
虹灵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听闻此言,在内府中忽地一震,白色带赤金的光晕扩散开来,将北辰珏笼罩入其内。
他一手不动声色地入北辰珏下腹的位,在丹田的地方轻轻一点,心中念:
“在此之前,人生苦短,青春易逝,不如及时行乐……”朱雀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他被这暧昧的热气熏的,颊边已泛上不自然的红晕,连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你不要与我拉拉扯扯的,我与你还没好到这种程度……”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心虚,要是真的情比金坚,也不会和他深入交了,“……嗯,也不是皇兄,皇兄也不可能!那时皇兄也还小呢!”
沉溺在这柔情似水的亲吻中,他闭上眼睛,柔的甜丝丝的,像是果脯上的糖霜,他不自禁地张开,牙齿微,对方的丁香便瞅准机会一探究竟。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北辰珏迟钝的脑子闪过这一念,便开始推拒起来。
他抬起足,将一绺发丝轻轻拽着拢起,纤细的眉轻蹙:“……你相信人家嘛,不是我……害死的她,她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呢,真凶另有其人。”
朱雀皇中出一声呻。
南无忧端坐在菱花镜前,着一袭纤薄的丝袍,柔的长发如云从他背后倾泻,拖曳至地上,半掩住肤如凝脂的两肩,衣襟半敞,他轻抿脂,将蔷薇花在双腮旋开,涂抹均匀,点染至锁骨和口上。
天一悄无声息地下了房梁,一旦主上出声,他就会动手阻止!
在这一刻,北辰珏挣扎的动作一顿,“理德”四字,在他的字典中,被无形的力量抹去,化作光点,湮灭纷飞。
“呦,古公子来了呀,你来得正好,不如帮人家一个忙嘛?”
北辰珏压下心底的愧疚,把目光移开:“那你说说看,为什么我问你黄铜扳指的事,你推说不知?”
朱雀皇笑得丰姿冶丽,花枝乱颤间,行走如月移花影,柔情绰态。
一双手从他开敞的衣襟中进入,轻易揽在了他的后腰上:“舅舅,你穿得这么风,是在勾引我吗?那外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s i mi sh u w u .com
南无忧将倚在他的肩上,轻轻嗯了一声。
“……!”他猛地睁大双眼,因为朱雀皇已垂吻住了他的,对方的长发柔顺得仿佛丝绸,轻柔地拂过他的颈项和脸颊,的,像是羽的尖尖在挠一样。
他顿感不妙,想脚底抹油借机撤走,这时南无忧已慢慢地侧过来,开叉轻薄的茜红纱巾,随着他的动作出的玉足和纤细的脚腕,纤细白皙的指尖抵着艳滴的,掩映生姿:
“不,你胡说!”北辰珏据理力争,“父皇,他……他与母妃伉俪情深,又怎么会害母妃呢!我……我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