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2感光hua细腻,温热的,宛如有xi力似的,将北辰珏的手牢牢的xi附在他的pi肤上。
这一段肢纤瘦柔韧,只这么感受着他在手下的生命力,就能想象出它在床上,在怀里颤动摇摆的样子。
连接后腰的是ba地而起的雪白双丘,两只手直接覆盖上去,朱雀皇啊的一声,纤长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xiong膛紧紧贴着他的,顺从地向后翘起tunbu:
“小哥哥,想听我chuan吗?我chuan给你听啊。”他的嗓音温和又轻柔,仿佛是情人间的喃喃细语,最温柔缱绻不过了。
北辰珏耳朵抖了抖,半个耳朵直接酥了。
就好像是自己输了一样,北辰珏哼了一声,报复xing地rou了rou那两ban白面团似的屁gu,屈膝ding开他的双tui,北辰珏忽然发现那里有点shi。
低tou一看,原来是朱雀皇那gen秀气的阴jing2,不知何时已经she1了,正半bo着吐着白ye。
北辰珏:“……”
“不是,无忧,你这么……快吗?”他直接惊了,“我们还什么都没zuo呢?”
朱雀皇媚视烟行,双颊如晚霞一般渐渐地烧起来,眼底liu转着汹涌的情意:“怎么会是什么都没zuo呢?你随意的一个碰chu2,都能把我直接送上高chao……更别说是那么绵长的一个吻了,快别说了,我忍不住了,快狠狠地占有我……”
北辰珏无语,他继续rou着那丰满多汁的蜜桃tun,心想那么细痩的一段腰,是怎么生得这么大的屁gu的?半晌也只得感叹一句:
“难得你这么些年的寂寞难耐了!”
食指探入幽深的feng隙,chu2摸到了一chu1柔腻,yu开不开的,这时,朱雀皇忽然紧紧抱住他,全shen颤抖了几下,shen上ruan得就要栽倒下来,他只好分出一只手扶稳他。
“你怎么了?”北辰珏明知故问。
“she1了。”朱雀皇秒答,然后哼了一声,轻轻用牙咬了一下他的脖子,自己又舍不得用半分力气,只好变咬为tian,“你明知dao,还问!就算我在你面前不要脸,你也不要明知故问嘛!”
“谁叫你这么不堪一击?”北辰珏忍俊不禁,说到这里,他还有点担忧,“别我们还没有进入正题,你就虚脱而死了。”
“我不能让你再xieshen了。否则你jing1尽人亡,岂不是外甥的罪过了?”
他想了想,便撤出手指,从发上解下带子,为朱雀皇的龙gen上系了一个结,还弄成蝴蝶结的样式,满意地点点tou:“这样就好了,完美!”
南gong无忧羞恼地任他弄,虽是不乏小哥哥的坏心眼,但谁叫自己表现如此不堪呢?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一碰就she1,实在是太丢脸了!
这下,没有了外bu干扰,北辰珏便专心探索朱雀皇的后xue,发现他那chu1已然酥ruan柔媚,随时可待他进入了。
叫朱雀皇抬起一只tui,北辰珏问:“自己弄过了?”
南gong无忧被他一弄,前面又坚韧不ba地抬起tou了,又被问起这种事,他羞得满面桃花:“嗯……沐浴的时候,自己开拓过了。……嗯啊,想让你来了xing趣的时候 ,能直接插进来,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你,你进来吧,小哥哥……”
“可是,这个姿势,不太好进去,”北辰珏犯了难了,站着交liu?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要不然你上shen向后仰着点儿,否则我够不着……”
几不可见地颔首,尽guan羞得无颜见人,朱雀皇还是顺从地将shen子向后仰去,一双手扶住了他的后腰,他刚刚抬起的那只tui,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
……哦,这高难度的姿势,他怀疑他在zuoticao2,真是的,除了他习过武,而且shen姿柔韧,还有谁能zuo到?
北辰珏满意地点了点tou,抚弄着他的tunbu,轻声dao:“舅舅,舅舅,放松,放松……”
“我要进去了……”
阴jing2抵在tun丘之间,北辰珏掰开他的tunban,在feng隙中皱皱的小花,羞涩地绽开了一个小口,北辰珏抵在那里,感受到它舒缓地xiyun着自己,shishi的,还有点柔媚,舒适的changdao在向他发出迷人的邀请。
朱雀皇的全shen又开始发抖,他似痛苦又似欢愉,鬓发shirun地沾着汗水,他辛苦地忍耐着,男gen直直地翘起,却苦于不能抒发,作为支撑的那一条tui,发ruan发虚,摇摇yu坠。
“你放松点!”后xue口死死地咬住自己,不知是不让进入,还是不让退出,北辰珏刚感受到了点甜tou,就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卡着,也急得满shen是汗,他扶着朱雀皇紧绷的腰tun,银牙一咬,就死命往里怼,终于突破了桎梏,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
“哦~”
两dao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疼得直掉冷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