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像他间发了大水,一片水光油亮,爱散出淫靡腥膻的气味,傅兰斯突然吻住了他的蝴蝶骨,哄:“宝贝了水儿,好香。”
明明,很腥。
他自己都不觉得好闻,可傅兰斯却像磕了情药似的,大受鼓舞。
只给了他片刻适应时间,傅兰斯就继续猛捣,照着心的凹陷不停冲撞,凶被层层肉裹着,不断往深,他还没来得及细品这高的余韵,就哆嗦着,被裹进又一波快感的浪。
“啊!”
肉开子口的那一刻,他爽得蚀骨销魂,感觉眼前都冒起了小星星。酸麻酥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绵长汹涌的快感。
好爽好爽,大鸡巴干进子里,怎么可以这么爽。
简直让他上瘾。
他绵绵地翻了个,抬起,架到傅兰斯肩膀上。
傅兰斯会意,双手稳住他的,就着他们俩最爱的这个位,鸡巴狠狠往前一捣,轻而易举就开了的媚肉,进子。
他几乎要翻白眼,淫叫:“老公好棒!呜呜呜!老公快看,我肚子上有你鸡巴的形状!好开心,我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只给老公!”
这谁遭得住啊。
傅兰斯本来就被孔晗这口小嘴,得几乎魂飞魄散,再一看那细瘦结实的肤上,隆起鸡巴的轮廓,又听孔晗叫春叫得那么淫,顿时昏脑胀。
他颤抖着,绷紧,狠狠地往前一。
一白浊冲进孔晗的腔里,灌满腹。
下人不知是被着了,还是心情太过激动,竟然抽搐着,又一次高了。
可怜巴巴的小鸡巴,抖抖索索,出一点稀薄的。
傅兰斯见他反应这么激烈,真恨不得提起鸡巴,乘胜追击,猛干他,把子都给他烂,这么有弹的鸡巴套子,也不知能不能得穿。
可惜刚刚才过,还垂着。
他无可奈何,只能去讨好孔晗上面那张嘴。
他把伸进去,模仿着交的频率进出着,像一条吧嗒吧嗒水的大狗,没弄几下,他逮住了孔晗的,就带着对方互相绞拧纠缠。
津在手交媾般的吻中,彼此交换。
孔晗被情冲昏脑,肉爽了,他心灵上还需要一点安,这个吻来得太及时,让他沉醉。
傅兰斯的东西了,但还插在他里面,他忍不住夹紧,双绞拧着,去感受它青暴起的形状,感受它在自己内扎的快意,他扭动着子,试图让和他的肉产生摩,以此来汲取一点残余的快感。
他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那么柔的,怎么就能吃下这么大的家伙呢?怎么只要吃进去,稍微摩,就能爽得他灵魂飞天呢?
人世间欢愉太少,多数时候,大家都在为了利益,彼此利用算计,一方高兴了,另一方必定受了损失,不快意,唯独肉的摩,是彼此都会愉悦的。
何况傅兰斯还是他真心实意喜欢着的人。
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好想一辈子就这么躺着,给傅兰斯,一辈子吃这狰狞胀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