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人的大家伙一擎天,都要爆了,本人却是睡得香甜,死猪一样。
要是往常,他就自己摸索着坐上去解渴了。
可现在有贞带束缚,什么都不了。
他试了试,想让傅兰斯的鸡巴从贞带的隙里,卡进去,他。
可傅兰斯的东西太大,那么雄伟发的官,平日里就尺寸可观,现在被他得起来,更是可怕,本卡不进去,反而那隙里沾了不少他的,显得油光水亮的,高高立,格外诱人。
看得见吃不着,烦人。
孔晗气鼓鼓的。
傅兰斯紧闭双眼,被玩得快要崩溃。
这个小笨,竟然试图把他脆弱的,插进金属儿里,弄得他的都疼了。
可他有心惩治下,偏要装睡。
孔晗气急败坏,更卖力地弄,得腮帮子都痛了,傅兰斯还没醒。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
这家伙防备心重,导致睡眠浅,没理都被得要了,还睡这么死。
肯定是装睡!
看自己求不满的样子,很好玩儿是吧。
他后知后觉,大大咧咧张开双,往傅兰斯脖子上一坐,嘟囔:“老公,我想。”
傅兰斯当然没理会。
他继续威胁:“你再装睡,我就你嘴里了,我说到到!”
下一瞬,天翻地覆,他被傅兰斯摁倒在了床上。
傅兰斯盯着他,不满:“玩够了才想起来我?”
孔晗知,傅兰斯这是吃醋了。
连陌生网友的醋都吃,可真是个小孩儿,不过他乐意哄,于是他乖乖的,眨着漉漉的眼睛,撒:“我错了,老公,你可疼疼我,帮我把这个摘了吧。”
这招屡试不爽。
傅兰斯果然先败下阵来,替他摘了这笨重的贞带。
他蹦蹦去。
一回来,他就被傅兰斯摁住,他顺从地仰起脖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傅兰斯憋狠了,低低息。
血脉偾张的在口,跃跃试,孔晗又怕又期待,情不自禁夹紧了。没想到,傅兰斯一把就把他拽到了下,翻过子,压住了。
一个鼓鼓胀胀的枕被垫在他的腰下,他的高高翘起,傅兰斯覆上了他的,摸索着,很快,那凶狠的就杵了上来,慢慢进了淫媚的花。
褶皱被完全撑开,严丝合地,裹着傅兰斯青虬结的,得紧紧的。
孔晗又涨又爽,酥难耐,感觉那热腾腾的肉棒一路攻城略地,直捣花心,他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长的上,随着傅兰斯开始剧烈抽插,他的子耸动起来。
里又热又,鸡巴碾过去,就是一阵快感。